第二十一章 情之一字最难解(1 / 2)
话说云言那头,挂了电话之后,继续和雷奥哈德闲逛。虽然她表情没什么明显变化,雷奥哈德却敏感的发现,云言明显有些走神了。“宜良邀请的我啊,我们在一起守岁。”字字如刀,直戳心扉。云言一直知道任淼淼喜欢郑宜良,以前他们还没有分手的时候,她曾看到过默默地看着郑宜良去的任淼淼眼睛里的嫉妒和羡慕,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怜。而现在,需要在远处偷偷地看着郑宜良的人变成了自己,她走了三年,念了他三年。可现在只能默默看着郑宜良和别的女人一起守岁。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她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郑太太,呵,不过是一个毫无价值的称呼罢了……
“云,你累了吗?”
雷奥哈德站定看着她。
云言虽然有些不好意思扫了兴,但她实在没有心情继续逛下去了。
云言点了点头,“雷奥哈德,我有些不舒服,我们改天再逛吧。”
“是因为那个电话吗?你的……丈夫他叫你回家吗?”
云言怔仲了一下,苦笑,“不是的,你想多了,我真的只是累了。”
郑宜良哪会主动给她打电话呢?他对自己避之不及。
“好吧,”雷奥哈德轻松的耸了耸肩,“美丽的小姐,请允许我送你回家吧。”说着伸出了一只手,做了一个完美的礼仪。
“噗嗤……”云言被他的样子都笑了。
“雷奥哈德,今天对不起,改天你来找我,我一定带你好好逛逛里安。”
“好的,”雷奥哈德宠溺地笑了笑,“我会来找你的,你可是我的向导啊。”
云言笑出了两个梨涡,“没问题。”
郑宜良正听着任淼淼的电话,却看见她才说了几句就被挂掉
了,任淼淼不甘心地对着电话喂喂喂。
郑宜良顿时觉得会偷听的自己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云言应该正在和那个外国男人在外边鬼混呢,怎么会有时间关心自己。他捏着杯子的手指用力的发白。
任淼淼不甘心地抬起头,虽然云言那么快挂了电话,但是她肯定自己已经打击到了她。虽然任淼淼坚持不懈地讨厌着云言,但她却在云言对郑宜良死心塌地痴心不改这方面十分有自信。也许她自己都没认识到这一点。
她刚往前走了一步,却突然发现郑宜良不知何时正紧盯她。“啊……”任淼淼吓了一跳,“宜良……你,你怎么在这?”
郑宜良声音平静的毫无起伏,却比他发火时更加可怕。
“这是我的家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反倒是你,你应该离开这里了。”
“宜良?……别……”任淼淼慌了起来。
郑宜良依然面无表情,“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或者,你想让保安来带你走?”
任淼淼咬着牙,红了眼圈,“好。我走。”她匆匆抹了一把脸,小跑着摔上了门。
偌大的别墅里又只剩下了郑宜良一个人,他突然觉得更加烦躁。郑宜良住在高档小区,外面的鞭炮声听不真切,只能听个隐隐约约,却叫人更加心烦意乱。他看着冷冰冰毫无人气的别墅,顿时一点待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铃声掐着点一般突然响起,“宜良?干嘛呢?”
“什么事?”自从上次宴会的闹剧之后,郑宜良对楚谭的态度很微妙,这还是那天之后他们第一次联系。
“你肯定又是一个人在家吧?看你这么可怜,哥哥带你去喝酒喽。”
郑宜良微勾了勾唇,楚谭这通电话打的正是时候。
“五点半,老地方。
”
郑宜良到的时候,楚谭已经在喝酒了。他穿了一件粉色的衬衫,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一双眼睛懒懒地半合着,有点妖艳,有点勾人。
“一杯蓝百合,谢谢。”
郑宜良坐到楚谭对面,对调酒师点了点头。
楚谭听到他的声音,眼睛立即一亮。他放下手里的酒杯,高兴道,“宜良,你来了。”
郑宜良嗯了一声,“大过年的你怎么不呆在家里,反而找我喝酒?”
楚谭眯眼笑了笑,“因为哥哥心疼你呗。”
郑宜良冷嗤了一声,“你觉得我会信吗?”
楚谭抬手,将杯里粉色的液体一饮而尽。他的声音有些无奈,“宜良啊,你小时候多可爱的孩子啊,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岁月真的是一把杀猪刀?”
郑宜良懒得理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蓝盈盈的液体带着百合的芬芳在他指尖打着旋儿,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发美丽。
楚谭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玉然今天来我家了。”
郑宜良看了他一眼,“她不是早就见过你父母了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楚谭摇了摇头,“那不一样。今天是商量我们的婚事的。”
郑宜良惊讶了一下,“你这是结婚还是开玩笑?还打算换几次新娘?”
楚谭苦笑,“我那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你出口气?”
“为我出气?为我出什么气?”
楚谭刚要张口说话,却突然想起面前这个人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是,郑宜良原来是个多阳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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