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班第一天（3 / 3）

德正着个脸色，从办公楼里往汽车前走来。

霍耀光抢先一步拉开车门，手背挡着车顶部位，王秘书也坐上车。

霍耀光开着车，大概过了40多分钟，才赶到这个历史感十足的八大楼饭店。

在饭店门口停住车，李怀德并没有下车。嘴里说道：“先停一下。”

霍耀光十分懂事儿的从驾驶室出来，把空间留给俩人。

约莫过了10来分钟，李怀德从车里走下来，眼角打量了一下霍耀光。这也太懂事了吧？比老张好用多了。

三人走进饭店，王秘书找到个饭店主事儿交谈几句话后。三人往楼上走去。来到一处包厢门口，霍耀光抬头一瞅：芙蓉居。

“首长，我就在门外等着，有事儿您喊一声。”

李怀德点点头，王秘书拉开屋门。俩人走入包厢，里头坐着7，8个人呢。

霍耀光拉开走廊窗户抽着烟，时不时听见里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里头走出一位送菜的女服务员，长相就那么回事儿，年龄20来岁，提着个托盘来到霍耀光身边。

“同志，您的领导让您先去旁边房间用饭。”

霍耀光点点头说道：“6两米饭，炒个青菜木耳就行了。再给我壶开水。”

“好的。”

跟随着服务员走了没多远，来到一间小包间内。连个门牌都没有。霍耀光坐在这个8人圆桌的椅子上。等待服务员送饭。

两碗米饭+一大盘菜。用料很足。

“谢谢，找机会我会和首长提提你们服务热情。和严谨求实的工作态度。”

服务员笑了笑，放下了两包大前门。留下句：请慢用。

提着托盘转身离开了。

这不就是司机的潜规则嘛，好吃好喝好招待，就这一顿饭+2包大前门，傻柱一天工资都买不起。李怀德会不知道？王秘书会不知道？别的领导会不明白？也就顶多1年时间，求陆涛办事儿送的450块钱的礼，光是饭钱都能抵得上了。

味道属实不错，还勾点儿淀粉。吃了一碗米饭就饱了，把剩下的饭菜都装在自己饭盒里，又给小茶壶换了换水。拿出一个新的茶壶也泡上杯茶，全部丢进储物空间。打着饱嗝走出屋门口。

等待了将近30分钟。李怀德被秘书搀扶走着出来了。

略带醉意的李怀德向霍耀光问道：“吃过午饭了吧？”

霍耀光敬礼后答道：“报告首长，吃过午饭了。”

“嗝…以后不要敬礼，这是原则性问题，明白吗？也不要再叫首长了。厂子里和部队不一样。”

李怀德的这句话需要分开理解。意思就是：不能敬礼，但是还要叫首长。真是恶趣味。

霍耀光并未敬礼答道：“报告首长，明白了。”

李怀德点点头，右臂压着王秘书，催促着俩人赶紧走。霍耀光赶快跑下楼，提前把车开到饭店门口，又是开车门，又是帮忙搀扶才把李怀德弄上车。

进入车里后，霍耀光从空间里取出一个装铁观音的小茶壶，转身递给王秘书。冲着李怀德昂了昂头示意。王秘书笑着点点头回应。

李怀德接过小茶壶，提起茶杯盖闻了闻。

“铁观音，不错。”

王秘书说道：“首长不嫌弃就好。”

以前怎么没有这个服务？用屁股就能猜到是霍耀光准备的，这个王秘书真是笨，被霍耀光捅了一刀都不知道。唉。带不动。

霍耀光开着最慢的速度，李怀德喝了几口茶算是解酒了，一手握着小茶壶放在大腿上，一手捏着睛明穴。依着车座靠背。长舒一口气。

王秘书说道：“首长，谈不成就接着谈嘛！哪有一次就能成功的，要是每次都顺利，别人不就都成厂长了。不是已经知道王老喜欢钓鱼了嘛！咱们有一个礼拜时间准备呢。”

霍耀光听到王秘书说的话，差点直接笑出声。

领导遇见困难了，不是听你安慰的。哪怕你想个馊主意让领导发发火也行啊。起码证明你动了脑子。

王秘书这种脑子是怎么当上秘书的？怕是要把人给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