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班第一天（1 / 3）

傍晚6点多，天色已经暗了，冬季总是黑的特别快。

霍耀光从床上翻身下来。把外头的煤炉子也搬进屋里，烟囱也怼到了原来的位置上，从炉子里夹出一块已经燃烧过半的煤球，放在炭炉里敲碎，支上砂锅倒入水。

取出一块3,4斤重的羊腿肉，切了切后，连带着葱姜大料都丢了进去，水烧开后撇了撇上面的沫子。把一开始求陆涛办事儿时，多买的西凤酒也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屋里的温度慢慢升高，自己又是挨着煤炉子坐。霍耀光取出原主珍藏的一本《西游记》自己看了起来。

砂锅在炭炉上咕嘟嘟的滚着，霍耀光把上身脱的只剩一个衬衣，抽烟、看书、品茶。时间在一点点的流去。

瞅了眼手表已经7:40分了，换了换茶水，掀开锅盖，满屋喷香，这才往里撒点盐，再给自己倒上杯酒。

一口酒一口肉吃着。这种生活实在是太安逸了。一口就能让人醉，如果能一直醉下去就好了，真想这是个梦，一直循环下去也行啊。羊肉不算特别的烂糊。自己很知足。

“咚…咚咚”

这种敲门声只能有2个人，一个是阎埠贵，一个是娄晓娥。哪个都不想见。阎埠贵肯定是蹭肉吃，娄晓娥绝对是求自己解惑。

“没人。滚吧。”

娄晓娥说道：“我都从窗户里看见你了，少装蒜。开门。”

“天色已晚，许家嫂子还是回去吧。免得落旁人口舌。对你名声不好。”

“有钱。”

霍耀光站起身，把门打开，娄晓娥进屋后问道：“是不是没钱就不能说话？”

“是。”

娄晓娥装着没听懂，自己坐下后说道：“你真够有兴致的。自己给这儿喝酒炖肉。1根大黄鱼已经拿来了，你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偷得。”

“可以，你把手放兜里捏着大黄鱼。”

“行，我已经捏住了。”

心神一动，“收。”

“诶，诶，诶，没了。我的大黄鱼没了。你离我远远的怎么弄没得？”

“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大黄鱼，来这里骗我呢？”

“胡说，我刚才还捏着呢，是你偷走的。”

“这下你承认不虚此行了吧？”

娄晓娥点头说道：“厉害，厉害。”

霍耀光又心神一动。

娄晓娥感觉到兜里的坠感。嘴里说道：“又回来了，你两只手都在桌面上，你是怎么变得？”

再次把金条收入空间，霍耀光喝了口酒说道：“让你爹进来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爸爸来了？”

“从现在开始计时，只有10分钟。”

娄晓娥赶紧往屋外跑去，再次回来时领着一位头发全白的小个子，带着口罩。体型比较瘦。

霍耀光随手一直旁边的凳子。娄董事坐了下来。

“钱。”

娄半城对娄晓娥示意，娄晓娥提溜着牛皮袋子，这里头可是12斤多的黄金。把屋门关上后，娄晓娥又把窗帘拉上，一块块儿的摆放在桌子上，霍耀光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握着酒杯，心神一动，桌面上的金条瞬间全消失了。

娄半城看见这一幕，震惊的站了起来，这是奇人！传说中的法术？自己差点脱口而出：求先生出山助我！

娄晓娥这次彻底呆住了，自己可是摆放整齐的，一瞬间就突然没了。还不敢置信的伸出手，往刚才摆放金条的位置上摸了摸。

霍耀光喝了一口酒说道：“你们还有6分钟时间。”

娄半城直接问道：“我们应该去哪里？”

“港城。”

“非走不可吗？”

“最迟1966年2月前。”

“小娥也得走吗？”

“一个都不能剩下。”

“如果娄晓娥和你结婚，你能护得住她吗？”

“爸！你说什么呢？”

霍耀光气的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在你的脑子里，能想到的所有领导，里头只有最高的2个人能护得住你们娄家，第三个人都没有。你听明白了吗？”

娄半城踉跄一步坐在椅子上，娄晓娥给他轻轻拍着背部。

“只是我们娄家遭难吗？”

“时间到了，谈话结束。”

“别，我再给你2根大黄鱼！这是我最后一个问题，只是我们娄家吗？”

“2根大黄鱼我只能简单回答你：不是只有你们娄家遭难。如果你还想问：还有谁也遭难？我可以回答你。但是你得再给我2根大黄鱼。你还问吗？”

“问！我让小娥明天带给你。”

霍耀光点点头说道：“一共有2400万人遭难。你们这些资本家是下场最惨的，全部都得清算。你不就是想确认［清算］两个字吗？我可以明着告诉你。你猜的没错。回去吧。”

娄半城被娄晓娥扶着走出了房间，不是娄半城内心脆弱，他只是不能接受这个答案罢了。等这一夜过去，他就会有了新的奔头。到时候怀揣着对港岛的憧憬，娄半城又是一条汉子。

自己今天收获了7900多克金子，对娄半城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等81年就能卖40来万，那个时候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