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倾向（2 / 2）
己是不是该和系统道歉的时候，系统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毒不是古烟下的，她目前还不认识男主。”
和之前千差万别的态度，楚清颜有些后悔了。她还是喜欢那个和她插科打诨、又毒舌喜欢打击她的绿狗。
但是道歉又不是她的作风。楚清颜只得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尽力协调自己和系统之间的气氛。
“那难道毒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别卖蠢，别的女人蠢是可爱，你蠢是可怕。”系统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打击起来一点余地也不留。
不过也总算是让楚清颜体会到了点儿原来的滋味。
她觉得自己绝对有抖M倾向，否则怎么这么热衷于被系统打击呢。
楚清颜转了转眼珠子，“不让我卖蠢也行，但毒是谁下的，你总该告诉我吧？”
“是你刚才叫来的那个丫鬟。她是柳诗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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