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他回来了(1 / 1)
都说喝酒可以解愁,在白墨看来喝酒只能无限放大一个人的情绪,欢乐乐观的人喝多后不会表现得太强烈,悲伤悲观的人在这个时候往往控制不住理智和情绪。
白墨回想着妈妈、老师、亲生父母等等那些身边善良的人,自己鄙视着良善,却不知不觉沿着他们善良坚持走下去,假如一个月后生命真的会结束,想想自己也没什么后悔的吧。
一个月的生命,虽然感觉山婆有种亲切的味道,但把命放在别人手中由别人掌控心里不安,今天在书本里看到的那个故事自己也可以效仿做做看,也不是没道理。
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有人递茶接过来便喝,感觉到有人给自己披上衣服仍没在意,不经意看向地面看到一个人影,白墨心里一惊,不是小熙的身影,小熙哪去了?白墨假装继续发呆,眼睛余光看着地上人影估算着,积蓄好力量猛一转身攻向人影的主人。
自己全力快速出击被影子的主人轻松化解,被人用手紧紧抱住,刚想挣扎反抗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小女子,怎么动不动玩偷袭,幸好我反应快,不然俊气的脸吃你一拳岂不是变歪了。”
“阿泽!”听到熟悉的声音白墨惊喜地叫出来,挣扎开指着穆泽鼻子大声说:“你们去哪了,一点消息也没有,说!还有阿荀。”准备指责纪少荀时发现只有穆泽一人:“阿荀呢,阿荀怎么没跟你在一起?他人呢?”
看着白墨站不稳的样子,穆泽连忙抱住她:“阿荀在我师傅那里,修力正在突破阶段,不能分心,等突破第一层才能回家看你们。”
听到阿荀这么快即将突破进入一阶修士,白墨还想再问什么, 被穆泽紧紧抱住:“你的事你在意的人我什么时候不放在心上。没良心的小女人,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也不关心我两句。”
白墨听穆泽这样发问情绪上来,把头靠在穆泽的肩上大滴眼睛往下掉,开始数落:“谁没良心,你带着阿荀不知道去了哪,像消失一样,什么信息都没有,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们。担心你们是不是遇到危险,不然怎么连个信不曾传回来,好不容易盼回来,刚回到家就欺负我。”说完往他脖子上用力咬着。
穆泽被咬痛,手上仍然紧紧环抱住白墨,轻轻在她耳边说:“你换个地方咬行不行,上次咬的痕迹还在,再咬这疤痕恐怕不会消散了。”
“让它留一辈子,每次对镜子看到就能记起来,别人问起也能想起家中有人惦记,免得一去杳无音讯,害我每天担惊受怕。”白墨接着用力再咬一口方才松开。
“要是别人问起来,我怎么说呢……我说被家里小绵羊咬的!”穆泽紧紧抱着白墨轻轻说着。
“什么小绵羊,我像小绵羊吗?”听穆泽说自己是小绵羊,白墨很不满意。
“平时对每个人很温柔,发起怒来会攻击人,只是攻击力不怎么样伤不到人,不是小绵羊是什么。”穆泽笑着说。
白墨酒劲上来,摇摇晃晃走到院子中间,比了个姿势:“来,我们比过!” 软绵绵的姿势像在风中摇晃的小草,穆泽担心她摔倒在地,快速飘移过去,拦腰抱起:“我说错了,你不是小绵羊,你是小老虎,没长牙的小老虎。”
听到穆泽说老虎,白墨满意地任由穆泽抱着,小手环住他脖颈嘟囔着:“阿泽,好想你,见不到你我很难过,不要再消失了,好不好。”声音越来越小,穆泽听着她的话心里发紧,抱得更紧。
抱回房中放到床上,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睡着了两只手还紧紧攀附住,穆泽也不舍得把她分开,又怕压到熟睡的人,只好两手环抱面对面侧躺。近距离躺着,穆泽忍住想亲她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鼻间的气息带来淡淡的幽香,好闻的香气,穆泽把脸靠近白墨的额头,睡梦中的白墨动了动,环着脖颈的手紧紧搂上他的腰,两人贴得更近,脸和额头贴在了一起,穆泽再也忍不住把白墨紧紧地往怀里挤。右手握上搂住他腰部的小手,由于中毒原因,白墨左手冰冷,他看着已到手指根的黑线,拉着冰冰的手贴上自己的脸。
早上醒来的白墨头晕乎乎的,从小很少碰酒的她没想到醉酒后原来这么难受,心里大叫以后再也不要喝酒。
昨晚好像见到穆泽,被自己咬了,还说了些肉麻的话,是做梦吗还是真的,真回来了见到要怎么说?昨晚迷迷糊糊,那些行为和话不清楚是梦还是真实发生了,虽然觉得难为情,可心里希望不是梦,因为那代表他真实平安地回来了,而不是只出现在梦里。从他带着阿荀离开后,经常做梦,有一次梦到他被人重伤,生命垂危,惊醒后心里很慌,眼皮直跳,梦中的一切感觉像现实中自己亲眼所见一样。
白墨住一个单独的小院落,侧面一间作制香室用,制香室对面的侧间小熙用,白墨本不同意,这么久是小熙贴身保护照顾自己,不能理所应当真把她看作侍女,让她去挑选自己喜欢的房间住下,小熙什么话都不说,把东西直接往院子里一放,只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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