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8章 远走高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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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斯虽然当时拒绝了,但内心还是很挣扎。

他的不对劲被主持看出,他忏悔了自己的罪过,并且要求净化自己。

所谓的净化,就是被绑在地下室,二十八日,日日承受鞭打,送念经文,忍饥挨饿,每日都用苦难来清洗自己的罪孽,直到获得圣主的原谅。

付拾一听完这些,简直震惊到不行。

她很想问一个问题:既然天天被绑着,吃饭可以让人喂,那上厕所呢?怎么办?

付拾一的目光下意识的就往卢卡斯的脚后看去。

当然,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主持也不知是不是猜到了付拾一的疑惑,主动出生解释了一句:“每日也不是一直绑着的。每天晚上,都会放开一会儿,这段时间用来进食和排泄。”

付拾一:……好吧还是挺人性化。

李长博也略略颔首,问了卢卡斯一个问题:“当时,桑小娘子说了些什么?”

卢卡斯摇头:“她没说什么,只问我愿意不愿意带她走。”

说完这句话,他显然又陷入了后悔和愤怒中,拳头都攥紧了,眼眶里也蓄满了热泪。

“那你回绝她之后呢?她去哪里了?”李长博皱眉问一句,心中却不大赞同卢卡斯这种行为:自己做的事情,怎么能够这么不负责?不管是对是错,但既然发生了,就该想办法弥补和解决。

卢卡斯摇头:“我关上了门,她坐在门外哭了一会,就走了。我也不知她去了何处。”

眼泪从他的眼眶中终于掉落下来,他呜咽两声,忽然问了主持一个问题:“老师,您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圣主根本不存在?不然为什么,会这样呢?”

主持只是叹息着诵念了几句,而后说了这么一句话:“这是圣主对你行走在人世间的考验。”

听见这句话,付拾一忍不住的想吐槽两句:那为什么不用他的性命考验,而是要用别人的性命去考验?难道这不算是非我族类的意思吗?所以这个圣主,算什么神?

李长博淡淡道:“桑小娘子已死,纠结这些已没有意义。如今还有另外一名女子可能别他们胁迫,你倒不如想想,还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如果能救下那位女子,也算做了个好事。”

卢卡斯被这么一说,脸都涨红了。他嗫嚅了半天,才说了句:“他们每个月,在月初和月圆的时候,进行祭祀。就在一个人的家里。那个地方,在城外的乐游原上。那家人,姓苗。”

付拾一和李长博对视一眼,随后都是一点头:城门还没关,赶紧出城!

今日,正好就是新月日。

或许,桑家人着急出门,就是为了祭祀。

临走之前,李长博问了卢卡斯一句:“他们祭祀,是在白天还是夜晚?”

“夜晚!”卢卡斯毫不犹豫:“他们的蛇神,就是跟蛇一样,是昼伏夜出的东西!”

付拾一:……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鄙视一下人家的神吗?

李长博拉着付拾一走了两步,脚下一顿,回头看一眼卢卡斯,而后轻声说了句:“这样的赎罪,真的让你心里好受了吗?”

然后,他拉着付拾一,匆匆离去。

主持无奈的看着二人背影,有点想叹气。

再看卢卡斯,已然是一副茫然的样子,见主持看他,他就痛苦的开口:“为什么,我觉得还是十分难受呢?圣主真的会宽恕我吗?就像他们说的,罪孽真的被洗清了吗?”

他分明觉得,他的心,疼得快要裂开了。

主持半晌没有说话,最后轻叹一声:“圣主会宽恕你的,孩子。”

付拾一和李长博召集人马,出门直奔乐游原。

乐游原是一片风光大好的平原,是贵族子弟,文人雅士最喜欢的地方。

这里也有很多达官贵人的宅院。

这些宅院通常是用来行乐的。

因为地方足够大,足够他们折腾。

钟约寒他们也没在桑若云家中发现别的东西,只除了一尊神像。

神像是木头雕的,上面眼睛,装饰品上,都镶嵌了宝石。

只看做工,就知道这个东西很珍贵,很花钱。

这样的神像,可见供奉者的虔诚。

付拾一问钟约寒:“咱们仵作学院毕业的这一批人里,有信苗的吗?”

钟约寒对每一个学生都很了解,闻言摇摇头:“没有。这个姓氏很少见。”

翟升忽然在旁边插话一句:“不一定是在仵作学院学习过,也可能是他们的亲眷,在仵作学院学习。通常,他们在放假时候,也会和自己亲朋见面交流。如果都是验尸的,肯定还会有交流的。”

付拾一颔首:“这样一来就解释了手法问题。那样的缝合方式,虽然有点像仵作学院里学的,但明显也是和他自己的缝合手法结合了。”

她叹气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年头,这些天才们,都如此不走正道吗?!”

一连好几个了,适合当仵作的小天才,或是做外科手术的天才,都特么的不是好人!

想起这个事情,付拾一不仅仅是心塞,还有悲愤了。

只觉得无比坑爹。

李长博安抚的拍了拍付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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