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宫里也不太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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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一拧眉,“可以啊!本王可以跟皇兄说,写和离书,遣散康王府,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讨厌!”

崔念奴用头锤他,“就会哄奴家开心!”

赵构很好奇,她说的声威到底用来做什么。

但崔念奴却说自己饿了,想吃东西。

洞庭湖一带别的没有,水里的鱼多如牛毛,尤其是银鱼。

刚到那夜,程昌吩咐餐厨做了银鱼。

骨瓷白盘中,银鱼通体透明洁白如银还没有刺,加上一些香辛料烹制而成,至今还贪恋那味道。

程昌介绍说,这个季节,正是银鱼最肥腴鲜美的时候,嫩肉白如婴儿肌肤,不仅解馋还滋补。

赵构惯着她。

蹬蹬蹬下楼,亲自吩咐了下去。

待她吃饱喝足,却昏昏欲睡,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构着亲卫打来热水,洗漱一番解了乏,上塌后拥着她沉沉睡去。

……

赵谌每天最不想看见的就是朱琏。

每次见她,都如临大敌。

“母后,父皇的症状还没减轻,谁都不能进去。

连儿臣往里送札子,也都是由云大人安排的人带进去。这疫症严重,若是散播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母后别再追着儿臣问了。”

散朝后的赵谌本就焦头烂额,在文德殿小憩了一会儿,刚回东宫,就被朱琏堵住了。

这让他躲都躲不开。

脸上不免多了一丝不耐。

朱琏盯着他,看着看着,就委屈地红了眼眶。

“都怪本宫,本宫若是早些开解你父皇,不惹你父皇再生气,他也不会病重如此啊!”

赵谌一瞧,这怎么好好的又哭上了。

不得不软了心肠,宽慰道:“母后,父皇没有怪谁的意思。

他是辛苦了些,可那都是帝王的职责,母后统管后宫,管不完的琐事,父皇也心疼您呢!

再说您身子弱,这好不容易才脱离了药罐子,父皇哪里舍得你再染疾。

他都宁愿自己扛过去。”

朱琏是后悔了!

后悔让耶律宁走的那么匆忙。

如果延长些时间,或者让耶律宁主动透漏点消息,也不至于让官家焦虑得落到这步田地。

可是,她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王希胸有成竹,说干就干,菁华宫连夜来报时,她都吓了一大跳呢!

朱琏小声啜泣着,擦着眼角。

脸颊的确也不似先前那么饱满莹润了。

赵谌心疼地望着她,母后这前半生吃了太多苦,经历的坎坷和折磨也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好不容易当了皇后,过了几年好日子。

逐渐的,也卷入了宫斗的漩涡。

可是父皇对他这么好,早早地就把他立为皇太子,让后宫其他人对皇位再无觊觎之心。

母后这么费心,又是何苦。

赵谌已经打心底里认定,耶律宁和小谢儿的离去,就是她一手促成的。

放眼整个皇宫,谁都没有那个权利让王希甘愿臣服。

只有母后做得到。

可他不忍指责,毕竟朱琏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而已。

看着犹豫的眼神,赵谌道:“母后,谌儿保证,日后只要散了朝,都先回坤宁殿,陪您一起用点心。

然后再处理公务,好不好?”

赵谌的态度让朱琏很受用。

脸色一缓道:“谌儿,那你记得啊,让父皇传话出来给母后,若是他好些了,写点什么,只字片语都行,母后实在担心他。”

原本她恨得不得了。

可真到赵楷“病重”,她才知道,心里满满的,除了他,也就谌儿了。

这些日子,她备受煎熬,每到深夜入眠,都会被连连噩梦惊醒。

朱琏赖着不走,因为只有在这里,她才踏实一些。

赵谌也没有办法。

福宁殿那边的戏要演下去,只有稳住她。

是有些残忍,但如果告诉她父皇的真实去向,只怕她哭的比现在还要凄惨。

女人就是这样。

嫉妒心,说来就来。

而且一旦嫉妒谁,也只会越演欲烈,至死方休。

岳云在文德殿听完吩咐,就去了银柜,张天一传了膳来,赵谌和朱琏一起用了些。

她喝着乳茶,心情终于舒畅了许多。

……

而在远在千里的幽州,张恒听闻龙驾已来了一日,惊得合不拢嘴。

“好你个驸马爷,你这不是阴张某嘛!你是皇亲国戚,有公主罩着,可老子是草民!”

王洵打趣道:“你头顶上戴着乌纱,官居三品,真谦虚,草民见了都要吓跑了。”

张恒重重地叹着气,“哎!驸马有所不知,张某这官当的,比草民还不如,草民管一家老小吃喝就成了。

可我呢!熬的人都虚了,每日靠参汤吊着,终于捋清了账目。

修路的开支一缩再缩,还是捉襟见肘。”

皇上亲临,这档子事是一定要提的。

可是这么一提,就有伸手要钱的意思。

幽州之地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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