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啊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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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

“姓名”

“啊海”

问你叫什么,大名

钟强陪着白宇在给一个新来的批捕案件嫌疑人做笔录。白宇一个50左右的中年男人,身高185,戴个眼镜,如果形容他的特点就一个词,白胖。白宇看着啊海说

“他就叫啊海,没有名,连身份证都是公安给编完录入系统的,对不对”

“对,嗯是”啊海笑着说,一面嘴角抽搐着

“你怎么说话更傻了,我记得上次见你,你说话不是这样的”白宇问着啊海

“嗯,上次我进去后,在里面有个人欺负我,我还手把我脑袋给打了个大长口子,后来我就这样了”啊海说着话,一面嘴角在一下一下的抽促着,一面摸着头。

“你现在行为能力属于正常人么,你头脑清醒么,钟强看看有没有他人身事项说明,他现在还是完全刑事责任年龄人么,公安或者是监狱给你做过检查么,你有没有残疾证或者精神病证啊”

钟强翻阅着卷宗没有内容显示啊海是个限制行为能力人,也就是间歇式精神病等情况

啊海抽促着嘴角说

“没有,公安同志,我可健康了,在监狱狱警问我要不要做,我说我没钱,我也没家人不用做”。

“也是,你这说话也挺有逻辑,就算没念过书本来就有点语无伦次。再挨了一下脑子开个瓢做个手术,傻吧还不傻,不傻吧还和正常人不一样,行钟强你给他做笔录吧,问问基本情况,笔录照公安的扒就行,啊海你偷东西公安给你做的笔录你都认么”白宇翘着二郎腿问

“认,都是我干的”

“好,那我就继续给你做笔录,另外我们是检察院的,不是公安知道么”钟强看着啊海说

钟强看着眼前的男人,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并没有太在意啊海的遭遇,看守所进得多了,罪犯见得多了,一些事也就无所谓公不公平了,钟强本身也不关系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先说一下你的基本情况,和你的家庭情况”

“这个我知道,之前公安问过我,我叫啊海,谁给起的名不知道,我从记事就和我舅舅住,听他说我爸在我出生前在矿上就叫人给砸死了,我妈把我生下就去外地了。我舅养我让我在矿区边上捡东西卖,我舅是收破烂的,我到了上学的年纪我舅也死了,就没人管我了。我就天天去矿上捡东西,后来因为偷东西进了少管所,出来又因为偷东西进了监狱,前几天我出来又偷东西我就到这了”

啊海像事在说别人的人生一样,没有喜,也没有悲。就是嘴角在抽搐,看着眼前的两个办案人他努力的在笑,到不是这样可以争取一个好态度,而是这样可以不被骂,这是他生存的基本技能。

“你没有家人,政府不管么”钟强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生平看过很多人的,眼前这个人有点看不透,难道是因为他精神有问题的事?

“说这些有啥用,咋管,记笔录”白宇斜楞了钟强一眼,白宇知道钟强的能力,确因为他的辅警身份不以为然,办案讲究的是证据,阿海已经被判了这么多次,还是他公诉的,这要是真让钟强问出点别的事,自己不的担责任。

钟强知道此话题与办案无关,他虽然平时审讯能力出众,但毕竟是个辅警,平时也晃晃悠悠,没有决策权,也没有权利去找那个部门去做什么关怀的事的权利,他只是正式工的工具,别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自己都活得不怎么样,又怎么会在乎别人的死活,既然检察官说了,那就回到正题

“你把案发经过说一下”

“我那天出狱,天有点冷,我进去的时候是夏天,出来的时候是秋天,我穿的少。我就往市区走,走了很久天都黑了,我有点饿,可是我没钱,也没地方去,我心思别偷了。我就记得我狱友说市医院成了烂尾楼,我就去那看看有没有废品可以捡第二天换钱,我到那里什么都没有,我又困又饿我就找了个楼层看见有纸壳子和报纸我就躺上面睡觉,心思不行明天去要饭也能活。结果我正睡觉的时候来了个人打我说是他的地方。我就跑,当时不知道几点就是挺冷,我也饿,我记得步行街边上有一个烟摊,我心思里面要是有钱我拿点吃点东西,结果找个铁棍撬开没有钱,只有烟,我就拿烟跑,跑着跑着烟掉了,我就去捡烟这时候我看见我捡烟旁边车里有个书包,我心思把烟放书包里,我就把车窗给砸坏了,我一番书包里有500块钱,我心思砸都砸了就找了找车里,然后又砸了几台车里面有钱的我都拿了”

“你为什么要偷烟、为什么要砸车”

“我饿”

“态度端正点”

“我就是饿啊,还冷”

“我问你为什么要偷烟。砸车,你是怎么想的,你能不能好好说,公安你就是这个态度么,你就这么说的,检察院你就能不实事求是了?”

“哦,和公安说的一样啊,那我知道。我当时就想偷东西,所以我去敲的烟摊,砸的车”

“你能否反脏、赔偿”

“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钱赔人家车主和烟摊”

“警察同志,我的情况你应该了解....”

“我问你能不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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