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若他清白,本宫便要了他(1 / 2)
“娴贵妃,母后年事已高,朕想将大选的事交给你操办。”
陆景逸挑逗着怀里的美人,心不在焉,“还有丽华公主的婚事,你也上上心。”
他的嗓音低沉雄厚,下达的命令不容反驳。
池辛夷不觉得大选全权交于她是好事,反而担心有诈。
“皇后娘娘不在,臣妾一人实在力不从心。”
后宫目前高位嫔妃只有她一人。往下数李嫔得了正五品嫔位,东宫其他两位伺候的人,裴良人与卫良人分别是从五品小仪和从五品良媛。
新封的莲贵人为正六品,宫女出身的秋才人为从六品。
百花宴上太后还封了两位美人,魏氏和黄氏皆为正七品。
陆景逸明白她是何意,“可有想好的人?”
池辛夷俯身,“李嫔伺候陛下许久,又是东宫的老人,臣妾本想着等大选后为她求个晋封的恩典。”
“嗯,既然娴贵妃提了,不如就越一级封她为正四品容华。”
池辛夷神色平静,眼底并无半分欢喜,“陛下,裴小仪与卫良媛......”
“朕明白你的意思,她们伺候朕许久,虽不曾孕育子嗣,也算老实本分。”陆景逸眸色晦暗,看不出任何情绪,“裴氏升从四品顺仪,卫氏升正五品嫔。”
“臣妾替各位妹妹谢过陛下。”
陆景逸并不觉得此番晋位有何不妥,反倒是她腿上的女人有些焦急。
“陛下,臣妾也伺候您有一段时间了。”
如此明确的暗示,陆景逸不会不懂。
池辛夷眼底划过一丝鄙夷,却不作声。
陆景逸用手轻刮她的鼻子,虽不生气,但也不顺着她的话这么随便的给她晋位,“等你再伺候朕一段时间,把朕服侍舒服,想要的朕自然会给你。”
送走两人后。
觅儿端来温热的补药,这次她一饮而尽,迅速又往嘴里塞了个蜜饯。
甜味覆盖苦涩,她这才觉得好受许多。
她问觅儿:“苏宸白呢?”
觅儿答:“在后面做活呢。”
因为他暗卫的身份,只能乔装在安福殿为她做事。
支走旁人,苏宸白迅速翻过窗户,到了池辛夷寝殿。
他戴着最低级别的太监帽,身上穿着粗糙的蓝色布料。
做戏倒是做的挺真。
他夹着嗓子,一时没转变过来,“奴才参见娘娘。”
池辛夷没忍住,轻笑,“苏侍卫,辛苦你了。”
苏宸白习以为常,“娘娘这么晚寻奴才来有何事?”
“本宫想让你帮忙盯一个人。”
她淡定的神色有些松动,唇角上翘,“是太医院的太医,姓淮。”
“他在太医院的任何动静,本宫都要知晓。”
“好。”
入夜,京城下起了雨。
雨丝绵密,如银针划过黑幕,坠在青色的石板路上。
马蹄声在静谧的街道响起,在巷尾一间不起眼的小客栈停下。
撩开车帘,一位身着天青色锦袍,腰束玉带,手持白玉骨扇的翩翩公子出现。
站在客栈门口的另一位着绛红色衣袍腰绑暗紫色玉带的男人与他笑脸相迎。
翩翩公子先开口,“表哥。”
池归雀连忙上前打伞,“温儿此行辛苦。”
陆温将扇子收起,放在掌心敲了敲,“多谢表哥,一别多年未见,表哥身姿凛然。”
两人寒暄两句,陆温便直奔主题,“爹让我给您和表姐带了话。”
池归雀眯起细长的丹凤眼,屏息凝听。
陆温微启薄唇,嗓音清润,“左相之子尚在人世。”
池归雀一惊,“左相之子?莫不是那左序川?当初左相家不是已经......”
“是我爹保下的他。”
陆温坦然,细讲经过。
池归雀眉心紧拧,略带不安,“此事尚不能让你表姐知晓。”
陆温点头,“表姐与左序川的事我也略知一二。”
池归雀咬紧牙关,“我就怕那小子忍不住。”
陆温信誓旦旦,“表哥放心,他自有分寸。”
夜雨从挑高屋檐滑落,打湿了青衣男子半边肩膀。
淮安跪在坚硬的台阶上,垂着头一声不吭。
张太医坐在屋里,点着油灯翻着脉案,一个劲地叹气。
苏宸白缩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注视着一切。
跪了一个时辰。
青衣男子原本挺直的身躯开始发抖,似乎撑不住了。
隔着一扇门,沉重的声音传来,“可知错了?”
“师傅,这次是徒儿莽撞。”
“进来吧。”
淮安捂着酥麻的双腿,起身刹那,他察觉到了背后有人。
他的直觉一向灵敏。
但他不会打草惊蛇,进屋后,他便替张太医研磨。
接着用手指沾墨,在纸上写下一句:“隔墙有耳。”
张太医将想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直至天明才放淮安回去。
经过一夜的雨水的冲刷,安福殿庭院里的秋千焕然一新。
池辛夷半靠在秋千上,翻弄着手里的卷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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