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事急强人所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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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岛主正在屋内窗口喝酒。

排帮进犯,找江志饱麻烦,原是件小事。

江志饱就算自己搞不定,还有庚队游志勋部。

常年在这里的,除甘木外,和他本人一起共二十六个。都是被挑选出来的军官,在出征夏国时立过军功的。

有那七个百战之军,战胜一帮乡野民夫,不算难事。

他要对付的,是比排帮要棘手得多的对手。“方达式”,他仰头又喝了一碗酒,

苏岛主沉吟着,吹起了七短一长的青螺声。

游志勋在小屋内侧耳静听螺声,他拉过甘木到身边,轻声说:“给你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敢不敢去?”

甘木脖子一硬,答道:“敢!”

游志勋叫人带过赖护法来,揭起一边麻袋,把他的绸衫,在背上撕了一个口子。

他嘴角朝甘木一努,甘木会意,从腰间摸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握在手中,抵住了赖护法腰中,押着他出了小屋,往场心走。

原来那赖护法闯入屋中,仰摔在地上,正要爬起,只见左右两边,各分立着三条汉子,手拿朴刀,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刚一坐起,游志勋将一条麻袋,套在他头上,其他人拿麻绳,将他捆成了一个粽子。

那赖护法眼睛看不见,被甘木在屁股上一踢,一路踉踉跄跄,来到场中。

排帮众人看见,无不诧异。

甘木大为得意,将麻绳一扯,赖护法重心不稳,扑通跪在江志饱旁边,样子十分不堪。

但他一意识到背上没了兵刃,立即就地一滚,刚好脱离了对方掌握。

排帮帮主方达式,伸手一拍一提,他又顺势站了起来。自有帮中兄弟上前解了绳索,让他去参见方达式。

这一切均发生在电石火光之间,甘木一时惊得呆了。

那小说里他常被笑到抽筋,弄丢了“肉票”的笨蛋,只怕还要比自己高明得多。

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这边本来人就少,现在手中又没了筹码,只怕要大败亏输了,

而造成这个后果的,竟然是自诩县学第一机灵人的,有名的甘木哥!这简直太刺激了!

赖护法一开口,那岛主朝窗外一望,立刻明白了。

他将碗中的老酒喝干,缓步走出,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

隔着老远,他就嚷道:“客人不知,归林垸江垸主也不明白吗?

这里只有一口自来井,并不是什么自来谷,该向客人说、说、说清楚。”

他身子一歪,一手扶住甘木,往后一旋,自己差点跌倒,被迫往前一冲,来到赖护法身边。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赖护法手腕,一紧一折,拖了他便走。

那赖不平手上剧痛,只得强行忍住,伸脚来猛踢对手。

岛主一面闪避,一面加大了手劲,将赖不平眼泪都逼了出来,他哪里还敢造次。

那岛主一边迅速退后,一边说:“方帮主请了,不才想借贵帮沿江总护法,赖老爷子,有几句话请教,还请允准。”

他出其不意地露了一手鹰爪功夫,神威凛凛,人人吃惊。

方达式一帮之主,心里暗自警惕,面上却不动声色,将目光看向诸帮众,只做未闻。

他手一招,排帮众人就将甘、江二人围在圈中。

江志饱见势不妙,又不便撤出,便将甘木拉到身后,两人背靠背对敌。

方达式又将手一指,后来诸人里,就有五人拔出砍刀来,往小木屋包抄而去。

那岛主将赖不平扯到僻静处,喝问道:“你为何污蔑我等是逃兵?抚帅又是谁?”

他手上微微加劲,眼睛射出寒光,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

赖不平哆嗦了一下,说:“我数年前在某安抚使司访友,听到有人议论,此地有不穿甲胄的军兵驻扎。

有人认出,其中就有十多年前,在秦凤路经略相公账下,效力的军官。

我四下一打听,军中好友里,无人知道有此差遣。就猜测你们是逃军,故出言试探。

至于是哪个安抚使司,事涉朋友,今日就算死在此地,也不会说的!”

那岛主见赖不平身体微颤,目光闪烁,知道他说的不尽不实。心里盘算了一回,决定先放过他,以后再说。

便将赖不平带回场中,将其手腕放开,说道:“多有得罪。”

转头又对方达式说:“我同赖总护法的事,已经了了。至于我江垸主打伤贵帮兄弟的事,事出有因,还望方帮主见谅。所有药费,由本军一力承担。”

正在此时,派出小木屋的五人,搜了一圈回来了。为首一人,朝方达式摇摇头。

方达式眉头一锁,冷眼瞪着他们。那五人自觉惭愧,退到人群里去了。

方达式惊疑不定,只觉留在这山上,危机四伏。只得口中打着哈哈,说:“好说好说。今日多有打扰。岛主如果方便,他日请往龙阳一游,也好让方某一尽地主之谊。”

他嘴上客气,却连对方姓名都懒得问,只怕心中早已气坏。

那岛主看在眼中,也不拆穿,只将排帮一干人送出阔麻石,一直望着他们走到山脚,才回到屋前,朝后山一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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