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将王七七给藏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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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在怕些什么呢?嗯?”

“我倒还未见过殿下卑微如尘的模样呢,不过,若是我,恐怕也甘之如饴吧。”

“对于一群躲藏在深渊里的弃犬,若是让他们抓到一点光,殿下觉得会发生什么?”

“殿下,觊觎着她,想要独占她的,永远不会只有你一个人。”

不会只有他,也不会只有萧羡,宋景钰。

王七七太坏了,她坏在根本没有意识到何时撩了别人的心神。

在旁人为她沉溺迷恋时,她却像块木头一样没心没肺地事不关己。

祁竹溪垂着眸子看着护在宋景钰面前的人儿,眸色死寂得有些不正常。

把王七七给藏起来吧,只给他一个人看好了。

他轻轻颤了下眼睫,忽然笑了。

“是我动的又如何?”

他漫不经心的走到林七言面前,在宋景钰要护人时一把将她扯到了怀中。

一阵吸气声中,祁竹溪压在了林七言耳边,轻叹道:“我告诉你,王七七,我不仅要对他动私刑,我还要让他生不如死。”

那般翻涌的醋意林七言想不注意都难。

她气呼呼地踹了祁竹溪一脚,“你给我放开!我找到证据了,他们一家清清白白,可容不得你乱泼脏水!”

“那本王倒要拭目以待了。”祁竹溪猛地松开了她,淡漠的瞥了一眼面色极差的宋景钰后抬脚入了上座。

“王七七?”从始至终没有说话的江遇眉头一挑,好笑的看着林七言。

后者敛了翻涌的情绪,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嗐,人在江湖嘛,少不了几个小名大名的。”

江遇也不揭穿她,在祁竹溪和宋景钰泛着凉意的目光中坦然入座。

这时姗姗来迟的少年皇帝才打着哈欠从门外而来,目光悠悠扫过林七言后便没什么兴趣的收了回去。

他高坐主位,懒洋洋的耷拉着眼皮,撑着脑袋说道:“开始吧。”

旁边战战兢兢的大理寺卿正要宣读一遍宋家的罪名和罪证,谁知林七言直接掏出了一份带着血迹的书信。

“当年与莫息来往的从来不是宋望,而是他的弟弟宋天,是他贼喊捉贼陷害宋将军一家,想要借此夺得家产。”

对这些事情早就心知肚明的江遇一副惊讶模样,为林七言捧场。

“怎么会?宋天不是不识字吗?况且一个来借住的庄稼汉,是怎样搭上堂堂丞相的呢?”

林七言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微昂下颌,看破一切的那小模样逗弄得在场三人心尖发痒。

“因为这都是莫息的谋算,通过教唆宋天与他合谋,留下证据,若八王叛乱成功,他们自然能够铲除将军府,若是不能,也能借此把将军府拖下水,解决一大隐患。”

江遇一脸恍然大悟,“竟是如此吗?”

林七言信誓旦旦的点头,把那张信纸横在自己面前朝着上位的三人晃了晃。

“我说的一切属实,宋将军一家都是无辜的,你们大可查看对比这字迹,还有宋天也被我藏起来了,防止被灭口,陛下也尽可盘问便是。”

祁浮筠看了一眼那书信便收回了视线。

对于宋家这场无妄之灾,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其中的猫腻。

只是旁人和他一样,不在乎宋家是否真的清白无辜,他们在乎的,是能利用宋家这场祸事谋得多少利而已。

如今上京二十万禁军兵权也已经在手,不枉费他乘机灭了厉王府,刺激宋天那蠢货拿出几年前的旧东西。

一番推动下来,才逼动了朝中的那群老东西自动站在他这一边,让他能够夺了祁竹溪的一部分兵权。

思绪翻涌之时,祁浮筠面上的神色依旧是一副骄矜怠懒的模样。

他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既然宋将军清白已得,那便散了吧。”

林七言面具下的表情一顿。

就这般随便?

正在她满腹狐疑的时候,祁竹溪忽然开口了。

“事情都还未解决个彻底,怎么就能散了呢?”

祁浮筠眸中的散漫褪去,笑吟吟的看向他的好皇叔。

“哦?朕竟不知怎么个不彻底法了?”

祁竹溪收回黏在林七言身上的视线,慢悠悠地把玩着手上的玉佩。

“宋天那等愚蠢之人怎么能那么好的抓住时机呢?”

江遇闻言压下长睫,若无其事地端起清茶抿了一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倒是祁浮筠面上笑意不变,“皇叔什么意思?”

“厉王府被灭门,当年的叛乱之案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宋天便是瞧准了这个时机,才敢又添一把火,把宋望给牵扯进来,只是……”

“厉王府是被谁灭门的呢?宋天又怎么笃定自己不会被牵连进去呢?”

祁浮筠神情不变,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哦?那皇叔以为如何呢?”

祁竹溪指腹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垂眸漫不经心的说道:“自然是有人在当鬼了。”

这话砸在公堂之上,叫众人心头一凉。

能呆在这里的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祁竹溪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要开始对朝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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