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两次辞官的私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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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爹和娘跟你说什么了,裴大哥说什么都不准我去偷听,到底是什么秘密为何不能告诉我!”

看到时欢和秦君九出来,时勉一脚踩在裴奕脚背上,他趁机跑过来紧紧抓着时欢的手。

“我是你弟弟啊,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我有权利知道真相,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瞒着我。”

“是啊小师妹,到底是怎么了,告诉裴大哥,裴大哥帮你。”忍着脚背的赤痛,裴奕也忍不住好奇冲过来。

时欢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一言不发,好像三魂丢了七魄。

“一个人不张口,便代表他不想说,逼迫别人道出不想说的秘密,不该是男子所为。”

秦君九不知道为何那么心疼时欢,瞧着她整个人无精打采,如霜打的茄子,丝毫没有往日的朝气,他抓着她的手强行带她离开时家。

足尖轻点,越过屋顶,隐匿在墙壁之外。

待时欢平稳落地,仿佛还能感受到耳边疾驰而过的风。

入眼,白茫茫的一片,眼前是峰峦叠起的青山,眼下是涓涓而过的河流。

大人竟然一口气将她带到了皇城后山。

“附近是皇家狩猎场,除了皇上之外,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时捕快若是

想发泄,这里是个好地方。”

秦君九对她点点头,打算将美景独留给她。

瞧着大人默默走开,就像是一直拽着的救命绳索被人隔断,时欢不由紧张害怕起来。

“大人!”

她喊得急。

秦君九立刻停下步子。

知道这么大一个惊天秘密,秦君九自问他都无法消化,何况是时欢,一个当事人,一个受害,一个弱女子。

可他是个冷硬的男人,他从不会安抚女人,不会,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他背对着时欢,不知该如何开口,谁知时欢却直愣愣向他走来,粗鲁的抓起他的袖子仔细盯着。

“怎么有血迹,大人受伤了?”

话音刚落,许是意识到了什么,时欢又了然的点点头,“看来是和霖王对打时不小心沾染上的,大人,霖王的话是什么意思?大人要扳倒谁?”

“我原以为得知养了自己十六年的双亲竟不是亲生父母,时捕快会痛心疾首,十分难过,没想到竟在意这些?”

秦君九有些意外。

“看在你心情不好份上,本座不和你计较,但若是换了常人,他听到的只有一句话——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时欢叹口气,举头贪恋的望着天空。

湛蓝的天上有几朵白

云随风飘荡,远处,众鸟迁徙,像是在找安家的地方。

“我没有心情不好啊,有大人在,大人一定会帮我查清楚一切的。我只是好奇,大人为何说霖王大义灭亲,难道大人的敌人就是祁王的父亲?他就是祁王?”

秦君九背在身后的手捏紧,眼神直直盯着时欢,眨也不眨的样子。

被他就这么无端盯着,时欢越来越不自在,移开视线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好像久了就会被发现什么。

果然,秦君九的手突然掐过来,死死卡住她的下颚,强行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一个人失了记忆,可以不记得许多事情,但怎么会该记得的都不记得,不该记的的反而记得清楚!”

他声音森冷,无情又凛冽。

“你虽不认识祁王,但六扇门办案时多有接触,你怎会没有见过,又怎会不知他年龄几何是老是幼?”

时欢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他,好像这根本不是她近日来跟在身边破案的大人,而是个阎王,活阎王。

“大人也说了是失忆,不记得,有什么奇怪的嘛?”

“你会记得赵深,记得许多官僚,却独独不记得祁王并非祁霖的父亲,而是祁霖的兄长?”

秦君九咬着牙,“时欢

,你可知道,欺骗本座会有什么下场!”

瞧着大人凶神恶煞,仿佛随时会掐断她脖子的样子,时欢双眼含雾,立刻委屈巴巴的望过去。

“大人刚还觉得我可怜呢。”

那软软糯糯的嗓音,带着几分哽咽,好似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

一个被人掐着下颚以性命威胁的女子,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只是满腹委屈,可怜兮兮的模样。

秦君九心头一颤,好像全身力气打在了棉花上。

“你这女子——”

“大人说的没错,得知养育我十六年的双亲竟不是亲生父母,我这心,好痛啊!”

她拿拳头捶胸,一遍遍捶着,看着秦君九那杀气腾腾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秦君九张唇还想呵她,最终,全部卡在喉咙里。

时靖武说,十六年前的冬天,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他和妻子钱宜春突然听到婴孩哭的啼声,打开大门便看到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被放在自家门口。

是个女孩儿,不足一月,身上没有任何关于女孩的讯息,只有一身上好的布料及一块玉佩。

时靖武和妻子成婚三年一直未能成功受孕,突然拾到一个被丢弃的孩子,二人都十分惊喜以及觉得可怜,便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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