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二目（2 / 2）

行走江湖，一凭善心二仗正气。周施主爱女伤我弟子在前，又聚众与我寺门处，等若挑战，今天下英雄在前，我文殊寺若因周施主一言而屈，说出去岂不让人耻笑，周施主之请是万不能答应。”

“大师说的也有道理，伤人亦非在下所愿也？”

碧寒岭岭主沙明月道：“道兄，为何不直接攻杀进去？我等早已准备充分，那东西....。”

周元朴道：“未曾想今日北宗掌门也在此处。若是攻杀进去只怕我等部众损失惨重。”

王秀才也是言道：“周兄所言甚是，我看不如......”

“大师，我等文武定输赢如何？”

无嗔一挑眉，往前一步道：“如何个文武定输赢？”

王秀才说道；“在下对佛法一知半解，想请教几位大师，若是能解答在下的题，便是你们赢，若是答不出来，或是答无来处，则是我等赢，至于武定输赢嘛，几位大师成名江湖久已，自然明白。若是我等输了自然下山，日后若相见必后退以避之。”

“周兄，你看如何？”王秀才言道

“如此甚好，南宗明空大师也是不能随意插手，群雄也只得作壁上观，此等阳谋非王兄弟不能见。”

“过奖了。”

周元朴对无相禅师言道：“大师，以为如何？”

无相自然是知晓王秀才心思，但天下群雄在此，人家登门下战书，岂能拒绝。只能言道：“便依几位施主。”

王秀才哈哈大笑一声，从中而出，言道：“在下偶读佛经，有些不解，烦请几位大师为我一解？”

“佛在世间还是在世外？”

无相禅师抢先一步答道：“佛无处不在？既在世间亦在世外”

王秀才不急不慢道：“佛既无处不在，为何只见佛法不见佛？”

无垢长老回道：“刹那顿悟佛即刻可见，执迷不悟，终生不解。”

“一字可说《金刚经》否？”

无执言道：“空”

“如何空？”

黄面佛道：“缘起性空，不需求，性自空。”

“那又如何见性自空？”

“放下执，法自现。不求空，人自空。”

“昔日佛言：“法尚应舍，何况非法？，既然万法皆空，留法何用？，既然性自空，不须求？修佛何为？”

“这.......”几位大师深思陌然

明空大师身侧有一个小和尚，悄悄看了看师傅

明空小声言道：“好徒弟，不可说。”

“大家同是一宗，理应相互扶持。才是。”

明空叹了一声，小声说道：“为师岂不知你意，但抛弃门户之见，非你我师徒所能撼也！法眼宗门人更重于此。”

小和尚退后一步，口念佛号不再搭话。

无嗔说道：“世人有贤愚之分，佛法是为人开悟之法。人性虽空，但贪嗔痴三毒不化。修佛乃为去苦。

王秀才又说道：“世人有贤愚，那佛又何言众生平等？说到底岂不也是欺世之法，治人之学？

无相忽然开口说道：“王施主说远了，此非佛理了。”

王秀才微微一笑说道：“大师说的是。某还有一问，”

无相说道：“施主请说”

“既然心本空，贪嗔痴何来？既求见本性，贪嗔痴何去？”

无相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由心来，由心去”

“说得好，师兄佛法精进。已得祖师之髓了。”明空忍不住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