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风雷棍初见飞天鼠,伍修德夜打文殊寺(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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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强硬。

这伍修德也不是善良之辈骂道:直娘贼,敢对我耍横。

说罢,脚下一夹,横锤于胸,便要硬闯,一连打伤了好几个近前的喽啰,这几百人呼啦啦围了上来,便要结果了他。伍修德一惊,自己虽是功夫不错,但如此多人,自己亦不是对手,招架不得。但看这几百人速度有快有慢,心上大喜,起身一跃便入人群,一对八百斤铜锤使得如凤舞绸,使起家传锤法,更是虎虎生风,哪个挨上也得筋断骨折,一会功夫便打死了五十多名喽啰。这可把章立急坏了,连忙差人向寨中寨主禀报。只见罗让在演武场,喽啰把此事前因后果一说,罗让一听五十多名弟兄被打,更是急忙赶奔山门,人还未至只见山门处一大汉正杀的兴起,当下一声断喝:“住手”。伍修德杀的正欢听得这一声,身形一顿,这声内力雄厚,用了丹田之力,必然不是常人,想必山寨之中还有高手。

就这恍惚功夫,罗让便至眼前,仗着兵器长,一柄单锤直捣伍修德胸前,伍修德毕竟初入江湖哪晓得这些老油子的狠辣,此刻也难以招架,被罗让一锤打在胸口,护心镜应声而碎。伍修德不敢大意,忙使出压箱底的家传“通天十八锤”看那一锤接一锤好似江涌,一声声清脆兵器接,好似双龙竟珠。

罗让只得招架,伍修德占先不饶人,二人具是阳刚打法,都已然虎口震裂,身体发麻。罗让不知这十八锤一锤比一锤力量大,饶是如此,仍旧接了伍修德十六锤,到了第十七锤,先前与林不通对决时内腑早已受伤,此刻支撑不住口鼻出血。到了第十八锤应接下来,早已双臂折断铜锤落地,众喽啰忙来接应,又被伍修德抄近前打死几个。一时间山寨众人见罗让双臂具折,心上惊骇,不敢强留。

伍修德催骑便走,却听后边章立喊道:“可敢留下姓名?

”伍修德答道:北京城,“八臂哪吒火礼”。

待到过金乌岭却是无需这般复杂,依规矩纳钱过关。伍修德行过金乌岭离着文殊寺只剩下百里路程,又行了约莫八十里,天空渐明旭日东出,伍修德想自己须休息片刻,调节内息,此夜只顾着赶路,不顾其他,正前方有一处亭子,周遭酒气非常,香气扑鼻,上有六人,正在说笑。伍修德赶了一夜路,本也口渴,此时闻着酒香,便欲讨几杯,更何况这酒香气扑鼻,心中疲累登时去了一半。此刻离着亭子还有几十步路,伍修德便听到那妙龄女子说道:好弟弟,你看此人可来此处喝酒吗?

伍修德心想这是在说我,只见亭子上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孩,扎了一个朝天辫说话奶声奶气的正在与那女子交谈:不要,大个子,一身味,不给酒喝。那女子听后也是发出银铃轻笑声。伍修德本欲讨几杯水酒喝,听得那童子那么说,换是旁人早已无脸讨要。但伍修德行了一夜哪管这许多。那小童自顾自的从桌上倒了一杯水酒,也未见动作,耳边只听得“嗖”的一声,破空声响起,打得是伍修德的鼻子,伍修德躲闪不及只得招架起铜锤,挡在脸前,只听得“铛,铛,铛三声命中。伍修德心想,这小童子好功夫,三处暗器却是只有一处风声,又见锤上并无东西只有一处水渍,原以为是三处暗器,却是一杯水酒,心上更是一阵赞叹这功夫绝非寻常人家所练。正此时,听那女子又说道:弟弟,你这一招好像未伤其分毫啊。那小童一嘟嘴说道:他那铁锤太大了!质地想来也不平常。说着便拿起酒杯又要发作。伍修德赶忙三步并两步,上至台阶说道:如此好酒,莫要如此糟蹋。二人见其上了台阶也就不再为难,伍修德抬眼,这亭子黑影处原来还有四人具戴面具,隐去真容。正想到,从亭子顶上忽得出来一张脸,似笑非笑,恐怖异常。伍修德妈呀一声,赶忙后退,只听那女子说:三叔,不要再吓唬他了。

原来刚才伍修德见那女子生的漂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伍修德一瞧,这几人具是杀气非常,自己绝不是对手。那几人所带面具,为首的一脸正气,左侧边为恶,右侧边也就是刚才那位笑哈哈。第四位哭第五位慈,具是人的情绪。那女子样貌也是不寻常,唇若玫花,肤若玉成,一双丹凤眼,颈若蝤蛴,一袭粉衣,容貌上乘,几人坐下叙谈。原来二人也是初识,只为在此歇马调息。那女子说道,你们在城中,可曾听说山东伍家的二公子,要打那文殊寺和尚一事吗?

伍修德一听来了兴致,说道:我也听说此事,言听这伍修德身高八尺,气质非常,一身的功夫早已臻至外家巅峰,不在其兄长之下。一番自夸,着实招人嫌。

那小孩言道:真莫如此夸赞与他,外家巅峰又怎样仍是外家。他那兄长才是伍家人杰,早年间我曾见他使了一招佛陀悯世,真是好幻象。

那女子也是说道:这伍修仁可排入当世界少年英雄前十位。伍修德最多排在五十位往后。且说他与那和尚争斗,未必能胜,便是能胜,也未必能全身而退。那群贼秃子最喜欢以大欺小,满口慈悲道德,最喜欢干不公之事。那二位和尚一人为文殊寺当代内家第一人,另一人为外家高手,二人具是从小打磨筋骨,三岁习佛言,五岁入罗汉堂与十大罗汉,亦为文殊寺高手习练武艺。日行寒暑,不懈一日。与那外家和尚,伍修德说不定还有所争斗,换另一人,只怕他兄长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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