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丑县官午夜升堂 来戏班街头行凶(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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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头的挑水和尚,只见那第二第三颗枣囫,快如闪,利如剑,要结果那人性命时。佛门至善,哪里肯依,立时左手拍了两下水桶,两道水柱急出,拦住了必杀的威势。红脸小童不料有此一招,此时那人早已打中,正要暗发一囫打那跳的欢的矮子 。那走在前方的小和尚慧眼如炬,已也洞晓他的心思,一打右边水桶,又是一道水柱直朝着红脸小童打去,那红脸小童一时不察,还未带发出枣囫,白脸却在远处早瞧见了这一手佛门功夫,忙朝着红脸小童喝道:“小心”红脸小童立刻察觉到不对,身形一晃,躲过了过去。这水柱却是正打在回过头来的伍修德脸上,凉水一扑,双眼不明,右手一慌,硕大的铜锤咚的一声打在街上的石板上了。这一砸脚下地板破碎砸了个大窟窿,这鎏金流云锤可是足足八百斤,街上的人人声冷静,闪了条路出来。伍修德擦了擦脸,锤子从肩上落在地上,想起高人所说,瞪着牛铃大眼,声如铜钟喝道::“嗨,是哪一个混账王八蛋,偷袭老子”四处寻摸着,正见头先那个挑水的小和尚,便一手拎起锤子径直过去。到此时伍修德早忘了家族长辈“城内不可械斗”的嘱托。“和尚,是你拿水泼我吗?”伍修德问道。和尚答道:“阿弥陀佛,是我,小僧刚才急于救人情急之下不想到伤了施主,实乃无心之失,请见谅。”伍修德听这话气不打一出来:“你这秃驴,出了家还说谎,这大庭广众的哪来伤人?我看是你这个小秃驴故意戏耍我”。小和尚回道:“阿弥陀佛,施主言语着实不尊,嗔怒罪业十足,死后必下地狱。”伍修德道“好你个,小秃驴,还咒我,看我不打你几锤。”背后那大和尚此时赶来见伍修德:“大个子,你耍什么蛮横,我师兄说了不是故意的,你修要胡闹。”这伍修德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此时见两个和尚一齐狡辩“好,你两个贼秃,消遣老子,还敢狡辩”。说罢轮起两个铜锤,朝那小和尚便打去,小和尚丝毫不闪,倒是身后那个大和尚见其动手,躲闪不及,忙使了个“罗汉举塔”便要受这一招。不料此时那个背刀的黑大个闪出,伍修德一看是他,想起来时家中嘱托,劲力一收,身形一顿,停了下来。你道这人是谁,正是伍修德从他所守的南门进城,县衙“项九爷”,九爷原是山西太原人士,家中有八个姐姐,生到他此时一个男丁,幼读经史,颇通文墨,家中颇有藏私。不料被本地恶霸叔侄父子三人看中家中姐妹要来强取,父母无法只把姐弟几人分散送到亲戚家居住,谁料恶霸得不到人,把其家人屠戮干净。项九爷从此性情大变,弃文从武,待得功夫练成,一人背着大刀,独挑了山寨,照先前记下的人名字挨个屠戮。所以江湖上又称其“生死簿”项九。正是他此时闪出,一身煞气,伍修德攻势稍顿,便要收了双锤。不料那大和尚使了个“罗汉举塔”却不见伍修德锤落,以为戏闹,登时面上一红喝道:“好你个呆大个,敢消遣于我。原来也是个只敢说不敢打的憨货”说罢也不客气,立时使了个韦陀渡江,降魔杵当空打来,这伍修德听得他此说,怒血一攻理智立时淹没,右脚一跺,便要使出拿手的“通天十八锤”,项九爷两边各冷冷看了一眼,这一眼两人登时觉得好像艳阳临寒渊,尸山血海,煞气逼人,不敢妄动了。项九爷开口道:“城内不准械斗,你们不知道吗?”二人虽不敢在斗,嘴上可是丝毫不让步。那大和尚也是怒道:“大个子留下姓名”伍修德答道:“伍修德,秃驴你那家寺院的看我不去砸了你的山门”。那和尚听得此言更是生气说道:“好几个不知好歹的,有本事城外一斗,”伍修德被他一激,说道:“斗就斗,怕你个死贼秃不成。”和尚道:“好,三天后城外一斗,看我不打的你叫爷爷”伍修德嘴上也不肯让:“回寺赶紧吃点肉补补,别到时候没力气,打的你叫祖宗”。围观众人听得伍修德和尚吃肉,众人哈哈哈一笑,定好了三天后城外相斗,众人习以为常早就见怪不怪。伍修德方想起要去送信的差事,连忙闪开,两个和尚也是挑水回山。

至于三日后究竟情形如何,暂且不表。且说那一车子唱戏小童直等到日既西倾,月上房梢时此间西城门才开,一干人等急驾着“乌云踏雪特”从西城门处疾出,西城白虎门本也无甚看守官差,只刘师爷一人。刘师爷年逾七十,苍髯及胸,鹤发童颜,白眉到颊。一双眼睛古灵精怪,绝不似老者的一般。平时看守无甚事多闭目养神,都是出城也无甚事情。这一干人等驾车出城时,刘师爷看了一眼,笑了一声,也没多加理会。出了城车内那红脸小童说道:大哥,今日你怎么一点也不出手啊?白脸小童面无表情的说道:今日城内高手太多,,我也无甚办法。先回总坛禀明再行商议罢。红脸一时也无话,忽想到:“大哥,那使双锤的我看着有点像山东伍家的人,这伍家人可都善使铜锤。黄脸小童也说道:“我听闻这代伍家出了两个极厉害的人物。其兄伍修仁,其弟伍修德,不知道今天遇见的是哪一位。”白脸说道:今日光景实在凶险,那和尚也绝不简单啊.....还有那止戈的背刀人连我也没把握说是全胜他。众人先是一惊,白脸小童嘴里小声说道:“好在没出别的事情,先回去再说吧!”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周围遮天蔽日,白脸小童双眉一动。喝道:“不好”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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