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日犯一贱,意外之喜(1 / 2)
收钱,那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
晁沅真一早收到了退银6千和一万两租金,立马就带着秦桓去了定州街头。
到了双熹酒楼看了一番后,她和秦桓都戴着帷帽进了十字路口的常玥酒楼。
门可罗雀的常玥酒楼突然来了两个贵客,那是前呼后拥,带着人就进了最好的包间。
贵客点了四个招牌,直把小二乐坏了。
“贵客请稍等,我这就下去通知后堂。”
人走后,女客取下帷帽就轻手轻脚推了推房门,接着就蹿到一侧墙边。屏息凝听后,她就撩开画卷敲了敲墙壁。随后,她把画放回原处,又重新落座。
“她也不怕人误打误撞揭穿这件事。”
秦桓放下帷帽喝了口茶水说:“就算揭穿了,她以前听到的消息也不会亏。之前有一点你还说的挺准,我们的双熹楼确实影响到了她的手下。前些日子别的州曾经有人在我们楼里中过毒,不过都被掌柜的解决了。”
此时房间外的过道传来抱怨的声音:“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双熹楼竟然不让我去包厢,让我堂堂秦家公子在大堂吃饭!这定州又不止它一家大酒楼,我今天一定要用上最豪华的包间!”
小二忐忑地敲着门:“二位贵客,这位公子说是要替你付饭钱,想请二位移步到隔壁。”
晁沅真飞快过去捂住秦桓的嘴,变了声音说:“我们也是慕名而来。我的夫今日过生辰,就想在这里吃一顿,还请公子理解一下。”
秦桓惊讶地看着她,随即点点头示意他会配合。
秦绪不耐烦地说:“你们点了多少钱,我再给你们多少钱,马上把地方给我腾出来!”
“表弟,”花靳年的声音传来,“这么巧,你也在这里。”
花靳年快步走上来,站在他旁边问了小二什么事情。随即她对着门内的人说:“我这表弟用惯了最好的东西,如果二人肯割爱,我愿意以三倍的银钱相赠,菜品全免,再送上一道招牌来祝贺贵夫生辰。”
晁沅真舔舔牙齿,朝着秦桓眨眨眼:“那就多谢这位娘子的美意了。”
二人把帷帽拿在手里,直接就开了门。
秦绪盯着两个人,声音高扬:“是你们!”
花靳年眼里喷火地盯着晁沅真:“是你!”
晁沅真捅了捅秦桓:“快收钱,相必这位娘子一定金尊玉口,不会失言。”
花靳年冷笑:“见了本王不下跪,你这是在以下犯上!”
晁沅真露出害怕地表情,然后突然笑起来:“我好怕啊,我好怕一个被禁止出青州的皇女在定州出现非让我下跪了。”
花靳年的脸色五彩缤纷:“你!”
秦桓伸着手:“24两拿来吧,菜就别上了。这地方连人都没有,一看就知道不好吃。”
你是懂怎么捅刀子的。
花靳年咬咬牙,拿了三十两银子捏的变形丢在地上:“多余的6两就不用找了。”
秦桓眸色一沉,神色冷峻。
晁沅真快速蹲下,拣起银子吹了吹:“这银子,就是又丑又粘了屎,洗洗都能用。这屎呢,就是给它表面撒上金粉,一抓那还是屎,又不能当金子用。”
看着花靳年额筋跳动,再看看秦绪同仇敌忾,她继续说:“害!就算是屎,这不也有屎壳郎喜欢吗?”
一个人跳脚怎么够?两个人的跳脚,双倍的快乐。
“晁沅真!你竟敢骂我是屎壳郎!我是屎壳郎,那表子秦舒又是个什么东西?你们真是剑女表男,蛇鼠一窝。”
晁沅真眼神突变,犀利如剑:“骂你的人是我,干舒儿何事?”
秦绪得意地笑了起来:“你们还不知道吧。自你们走后,那骚货跟别人的春宫图洒遍了朔云城,肚子里还揣了个野种。真是恭喜你们晁家了,马上就有后人了。”
秦桓一把拉住晁沅真,担心地看着她的脸色,然而,她的表现出乎他意料。
晁沅真没有愤怒,也没有出手。
她的情绪变得平和,淡然看着秦绪说:“你真可怜。”
她的表情和四个字,深深扎进了秦绪的灵魂里。
他情绪失控地说:“我可怜什么?我的母亲是镇国大将军,我的父君是公侯,是当今陛下的胞弟!我可怜什么?”
晁沅真还可以让他更加破防:“她们不爱你。”
接着,她咧嘴一笑,搂着秦桓就飞下楼朝门外走去。
秦绪歇斯底里地哭闹,空荡荡的酒楼不断回响着他的声音。
晁沅真带着秦桓去了首饰铺子,用刚得来的钱买了一对小孩儿的银镯子和银锁。
秦桓一直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不断掏出宝藏的百宝箱。
刚给完钱,她又选了两个银锁片,其中一个戴在了秦桓身上,还替他放进了领口。
“这个贴身,不会硌人。你长命百岁,舒儿福寿延绵。小宝贝有的东西,大宝贝也要有。”
秦桓摸着胸口,感觉甜蜜在疯狂滋长:“嗯,我会一直戴着它的。”
晁沅真笑的眼睛弯弯:“那我们赶紧去安排一下事情,早点回去,好把那些坏东西揪出来。”
二人简单的吃了饭,迅速回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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