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同床共枕(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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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飞扬的小道上,男人高大健壮,少年纤细秀美,两只手在空中十指紧扣,一只成熟,一只稚嫩,却偏偏毫无违和感。

“宝宝,热吗?”没走几步,他后背湿哒哒的一大片。

梁靖暄热得脸红红扑扑的,“不热。”

赵勇后悔自己态度没有再强硬一点,小家伙跟着他来就是受罪。

“宝宝,我背你。”说着弯下了腰。

“不用,我自己走。”梁靖暄甩着手脚,自己有手有脚。他心疼男人,这么热的天还要背着他走。

赵勇由不得他,抓着他的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把小家伙腾空的背了起来。梁靖暄想挣脱下来,“别动,再动我打屁股了。我背你走快一点,你男人我有的是力气,不累。”梁靖暄不闹了,乖乖的夹着男人的腰,两只手像链子的挂在男人脖子上。

一路上,小家伙趴在男人耳朵边鼓起小嘴,给男人吹风,腮帮子都酸了。

“宝宝是在给我吹枕边风吗?”赵勇耳朵麻的不行。

梁靖暄歪着脑袋问:“什么叫枕边风?不好的风吗?”

“宝宝吹的都是好的。”以后他俩结婚了天天在床上给他吹。梁靖暄有片刻的呆愣,转瞬就将男人抱得更紧,口中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宝宝。”

梁靖暄没说话,把头埋进男人的后颈里,赵勇身上有浓重的体味,那是一种由薄荷汗液和暑热混合而成的味道,强烈又汹涌。

“宝宝,瞌睡来了吗?”小家伙有睡午觉的习惯。

“没有。”太阳晒的他晕乎乎的,眼睛睁不开。

路坑坑洼洼的,还有很多碎石杂草,男人走的很稳,一点颠簸的感觉都没有。

到了养猪场,才发现小家伙的脸红的跟火烧似的。小屋棚很简陋,木板和水泥砖拼起的一张简易的床,陈平从家里拿了一张破旧的小木桌。赵勇接了盆凉水,给小家伙洗脸。

白天蚊子有不少,屋里点上了蚊香。白烟子萦萦绕绕的漂浮着,床单被罩是大红色,洗了不知道多少次,颜色褪了大半。

小家伙洗了脸,乖巧的坐在床沿边。

陈平这家伙,让他喂猪,他真的就只是喂个猪。也不说给猪槽里添水,猪到听道有动静,哼哼唧唧的用抓子鼻子杵着门板,弄得嘎吱嘎吱的响。

“宝宝在这待着别出来,我弄好了我们就回去。”赵勇说完就出去了。

猪圈外还有一大堆的砂石还没处理,给猪喂了水,洗了猪圈。

拿着铁锹推着斗车,把砂石一车一车的移到猪圈后面,化粪池还差一个盖。

梁靖暄听着男人干活的动静,更待不住了。在屋子里找了一个趁手的铁锹,拿着铁锹跟男人一起弄,“进去,这个我自己来弄。”梁靖暄坚定的摇摇头,男人的背上汗水浸湿了好大一块儿。

赵勇冷着脸去夺他手里的铁锹,“两个人快一点,我想帮你。”梁靖暄把铁锹藏在了身后。

男人有些时候的大男子主义,他一点都不想苟同。总是把他当小孩子,他也想跟男人一起撑起未来。

“这又累又脏的,听话,回去。”赵勇声音大了不少,他的小家伙不应该沾一点尘土。

“你凶我干什么,我是在帮你,我又不是在捣乱。你每一次都把我当小孩子,我这些事情我也能做。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我也会心疼你呀。回去,你让我回哪去?回小卖部吗?好,那我走。”话音刚落,他扔了铁锹。转身就走,可没走几步男人就扛了回来。

大太阳底下不好说话,直接扛进了屋子里,门被踹了好大一声,把小家伙放倒在床上。梁靖暄爬起来坐在床边低着头,露出修长白净的后颈,纤细的睫毛上带着薄汗,眨动时眼睛里仿佛要流出泪来。

赵勇神情烦闷,他第一次这么宝贝一个人,犯了错也不知道错在哪儿。但他坚持自己没错,小家伙跟他必须得享福。哪能去干活?别说现在,以后结婚了碗都不会让他洗一个。

他听到小家伙说心疼他,不动容是假的,冲几桶水都冷静不了。

半蹲着,想摸摸小家伙,才发现身上沾了一身的灰,像在泥潭里打了个滚,连头发都染成了花白。

站起身来大跨步的走了出去,什么话也没留下。梁靖暄看着大开的门,泪眼汪汪。凶他就算了,现在还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越想越委屈,忍不住的抽噎起来。

赵勇一进来,就看到哭哭啼啼的小家伙。心跟扎的疼,“宝宝,这是怎么了,还哭上了,我错了,我错了,刚才我不应该凶你,你打我好不好。”拿着小家伙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打。

“你凶我,你还不要我……你。”梁靖暄一见到男人哭的更凶了。

“我没有不要你呀,宝宝,我去洗澡了。”赵勇匆匆的洗了个澡,头发还滴着水,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套了个大裤衩子,踩着拖鞋赶忙来哄小家伙。长腿一屈扯着小家伙佣进怀里,男人身上有着原始的荷尔蒙味,还沾着水。梁靖暄被这样珍惜的抱着,情不自禁的撒娇,他双手放在男人硬实的胸肌上,哭唧唧的软着嗓音。

“你就有,我想帮你,你不让,还凶我。”边说边捶打着男人。

“宝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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