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各自为政（2 / 2）
，算是回答了寒天澈的问题。
至于顾望城的那些动作，他相信逃不过寒天澈的眼睛，他也没有必要通风报信。
“随便吧。”寒天澈看都没有看，直接大笔一挥，在上面签了字。
见寒天澈爽快，聂锋什么都没有说，将文件收回，准备离开。
“走之前，是不是有件事情要处理好。”寒天澈却突然叫住了他，意味深长的道。
聂锋转身，疑惑的道：“我不明白寒总的意思？”
“你们这样的人，适合留感情债吗？”寒天澈眸光微冷，直言不讳。
聂锋很明显的身子一颤，不管他是哪种身份，他的答案都只能是否定的。
寒天澈看的真切，也更加确定心底的猜测，寒秋秋不是单相思，不然怎么会陷得这么深。
“寒总，再见。”聂锋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寒天澈的问题，只能选择逃避。
“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最后，聂锋只来得及听到寒天澈这句话，便落荒而逃。
刚刚走出寒天澈的办公室，便不期然的撞上了一个人。
“啊……”寒秋秋来送文件，结果和聂锋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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