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长夜（2 / 2）

清晨，卡尔睁开眼睛。艾玛就在旁边，可能是他让她感到了安心，也可能是连续施法和旅途积累的疲惫，她睡得很熟，胸膛微微起伏，发出细小的寝息声。

她的身体蜷缩在了一块，就像一只软猫。洞穴中的寒冷让她不停的调整身体姿势，最后成了这幅样子。

卡尔拨开手上的头发，出于对温暖的渴望，艾玛本能的挪动身体，最后变成斜靠着他。

他慢慢站起身，晃了晃脑袋，感觉有些疲惫。

生于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不是一张纯净的白纸。生理和精神上对异性的渴望让他精神烦躁，没有睡得安稳。

他低下头，他起身的动静影响到了艾玛。女孩的睫毛颤动，右手缓缓伸了出来，慢慢向周围探索。可惜，并没有找到棉被或者抱枕，冷冰冰的环境让她迅速睁开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到卡尔，回忆慢慢浮现，开口道：“卡尔先生，早。”

卡尔点点头，说道：“准备吧，我们马上启程，尽快返回东境。”

两人走到外面，士兵也逐渐清醒过来。瑞恩走到他的旁边，嗅了嗅，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好香的味道。”

卡尔翻了个白眼。艾玛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甜香气。贵族会弄一些花瓣、香剂添在洗澡的水里面，久而久之，身上就会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这就跟沐浴露差不多。卡尔靠得近，自然就染上了一些味道。

他懒得向瑞恩解释，时间会证明一切。艾玛这种级别的贵族，返回东境之后，两人大概率不会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