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练武不如种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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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璋王朝,武道鼎盛,武林大会,三年一届。

丰阳村有一户破落房子,原本就破破烂的屋顶上,又添了新的补丁。

这破落的房子里住着两个人,一个老头,还有一个猴瘦猴瘦的毛头小子。

十六年前,这房子里的老头只身一人来到丰阳村,在挨着荒山的山坡边修了房子。

老头只有一只手,所以另外一只手的袖口是空的,身上也有一股生杀之气,丰阳村的人都不敢随便靠近他。

老头姓陈,都叫他老陈头。

看着可怕,说话是糙了点,但是个好老头。

老头来丰阳村的第一个冬,就在田坎上捡到一个白白胖胖的弃婴。

雪下了一尺深,婴儿被裹在襁褓中,脸色冻得发紫,显然是已经被丢弃到这有一段时间了。

天下也不是什么灾年,怎么会有父母在这么冷的天把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扔在这儿。

婴儿不哭不闹,老陈头起初以为这小家伙死了,干脆挖个坑就地埋了算了。

可刚抱在老陈头的怀里,婴儿就哇哇大哭起来。

老陈头心生怜悯,刀尖舔血的生活早就湮没他的良知,如今怀里的小家伙啼哭起来,不由让他想起他孩童时扑在母亲怀里的温暖,与他早就丧失的亲情。

母亲死时,他都没能回去看一眼。

生养之恩,此生他是无以为报了。

这小家伙也是可怜,既然遇到他,想必也是缘分。

老陈头将孩子紧紧裹在怀里,张望四周,大喝一声:“这是谁家的娃子?若是不要,这到了老子跟前,就是老子的娃子了!”

白茫茫的田坎上空无一人,无人应答,只有怀里的小婴儿不断啼哭。

“呜哇哇哇哇哇……”

老陈头带着孩子回到了自己一手建成的木房子里。

家里没粮,大多都是秋天打的猎物,扒了皮,吊在房梁上,晾成一排排的肉干。

小婴儿没牙,吃不了肉,老头就拿着肉干去村里换大米粮,熬成稀饭粥,一口一口喂给小婴儿。

村里倒是也有几个刚生孩子的女人,他一个外来人,能与他换粮都是勉强,更别说把捡来的孩子寄养在别人家,吃别人的奶水了。

恐怕,这婴孩的母亲也在其中。

不论出于何种原因,这孩子终归是被家里所有人抛弃的。

单单是家里某个人将孩子扔到这雪地里,这个时候丢了孩子人家中的其他人,早就该挨家挨户找了。

这婴孩白白胖胖的,看起来健健康康的,也不像生了什么不治之症,为何要将他丢弃在田坎上呢?

老陈头也有过一段不能细细言说的爱情,最后没有修成正果,自然更不要说什么成家,也自然没有带过孩子。

虽然没养过孩子,但老陈头总算是没让这个婴孩饿死。

这婴孩既是雪地里捡到的,就取名雪来吧。

转眼十六年。

曾经在雪地里捡到的小婴孩长成了十六岁叛逆少年,嘴巴里一口一个老东西,养了十六年,越长大越叛逆。真当他是拿不动刀了吗?

想当年,他也是不听母亲的话,非要上山学艺,最后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咳咳……慈母多败儿,自己失败的例子在前,老陈头的管教自然是严的。

唉哟,腰嘞!

“小杂种,快过来给你爹捶捶腰!”老陈头痛呼。

陈雪来穿着粗布衣裳,正照着他从村里李大蛋那里买来的武学秘籍操练着。

“老东西,没看见你大爷我在练武吗?!自己锤!别整天动不动就使唤你大爷!”

老陈头气的差点直接从凳子上跳起来。

“小杂种,我是你大爷!没大没小的!几天屁股不挨抽,皮就痒痒了是吧!”

陈雪来瑟缩了一下,妥协了。

老陈头抽人,痛得要死,但是第二天他还是能下床上蹿下跳,没伤筋骨,就是疼。

陈雪来收了招式,连忙腆着笑脸,向老头摆手服软:“别别别,老东西,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抽人。嘿嘿嘿,不就是捶背嘛?马上,我马上来,何必动手,伤了感情呢!”

老头这才心满意足地在竹席床上趴着,等着陈雪来的伺候,得意地笑道:“小杂种,算我没白养你。”

陈雪来现在叫陈二狗,陈雪来这个名字村里大娘一听就不好养活,老陈头不信,结果陈雪来在一个冬日生了场大病,大夫来看过说是只能靠陈雪来自己。

老陈头心都揪起来了,他懂一些岐黄之术,煮了些汤药也喂了,仍旧不见好转,破罐子破摔把雪来改名为二狗,结果当天深更,陈雪来的病就好转了。

从此,老陈头都叫他陈二狗,为的就是好养活。

老头也从不藏着掖着,陈雪来也知道他是捡来的。

陈雪来身体一直不好,明明老陈头刚刚捡到他的时候还白白胖胖的,后面更是顿顿肉不少他,怎么还是喂不胖,不长个子也不长肉。

干瘦得像个猴。

小时候,老陈头为了让他强身健体简直是无所不用极,跑山,练武,打虎,猎猪。

四年前,陈雪来十二岁,他进山已经很熟悉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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