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骑兵攻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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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面不远,一条蜿蜒曲折的城墙,墙上十几处坍塌口,是鲜卑人不断南侵的证明,一座座烽燧台上,不断燃起的狼烟提醒群狼来袭。

和连举目南望,东、西皆山,如浑河与其支流从中间的山谷循行而南。山谷宽数里、长数十里,是草原与平城(大同)的间进军孔道,亦有汉人凿深的条条东西向的小沟渠,将山谷切割得支离破碎。

汉人一个塞障,建在如浑河支流、主流夹角处的方山之上,另一处建设在山谷东面山腰上,东西相望。

部落大人置鞬道:“东西两处塞障,俯视如浑河,往日大军行动,早早被汉人预知。今日左贤王亲临,就如夏日的太阳,两塞就如同冰雪,见到太阳就会消融。”

部落大人推演说:“大王不如攻下两塞,里一定粮草、军械众多。”

和连看着两塞,脚上的伤,虽然两年了已经不痛,但心中伤痛难以难以消除,脸不由抽噎,恨不得攻下此塞将城中将士抓来千刀万剐,报仇解恨,理智却让放弃:“好,那你等谁拿下城塞,以后就以两塞为中心,南北二十里,作为封地赏给谁!塞中物品,也一并赏给谁。”

置鞬、推演等几个部落大人立即踊跃应命,鲜卑人分出几个千人队,分别向左右城塞而去。

“大王,为何我们不亲自去取?”和连的嫡系皆有疑问。

和连:“父汗有令,主力绕开坚固的城市和钉子般的塞障,向柔软的腹地穿插切割,草原上的群狼要把眼睛瞄肥美的羊群,而不是善斗的猎犬,也不是磕掉牙的坚果。”

。。。

过了一阵,拓跋推演见部下已经准备好攻城云梯,手一挥,上千鲜卑分成几队,绕着圈在相对平缓的坡地上来回奔驰:“射击!”

“咦,大人,敌军难道用骑兵攻城?”李定伸出脑袋看不明白。

“这是,飞射!”刘备一把将李定按在地上:“诸军举盾、躲避,小心鲜卑骑射。”他自己则拿着盾牌,躲在城垛后观看。

李定趴在城墙上,只觉得冰凉,正要骂娘,就不断听得:嗖!嗖!

偶尔传来惨叫和闷哼,是没有做好掩护士卒中箭。砰砰的撞击声,是箭矢击中盾牌的悲鸣。

“我滴天啊!”李定见漫天箭矢,抱着头缩在城墙后面,对身上压着的刘备,此时只有感激。

上千鲜卑骑兵形成数个流动的同心椭圆,一边飞驰,一边向城楼上抛射箭矢。这是环形骑射阵的升级版,只有骑术、射术极佳的鲜卑、乌桓等族能使出。箭矢的密度比单个环形骑射阵密集数倍到十数倍。

方山塞小,东西、南北都不到百步,拓跋推演本来是打算让骑兵围绕城塞,四面奔驰飞射。绝对比现在一面飞射效果好得多。方山城塞依山而建,而且没有四门,只有南门、西门,门外坡度皆陡峭,只有东城墙外较为平坦,便于骑兵驰射。

拓跋推演见压得汉军抬不了头,哈哈大笑:“攻城勇士,上啊!先登者赏羊二十头!我要今晚在塞中为勇士庆功!”

。。。

见鲜卑飞射逐步停下,改成自由点射。刘备并不感觉轻松,作为最高军职者,进入城塞就已是最高指挥官,肩负着三百余人的生死,自然亲临东墙指挥。只几轮飞射,身旁的亲卫,就有五人中箭受伤,一人身死:“敌军要攻城了,重甲刀盾兵在前,长矛手长戟手在后,距离墙垛二到五步,不可太近墙垛,小心箭矢!

城墙上射下的稀稀拉拉箭矢,并不能阻挡鲜卑勇士,他们成功攻上城楼,拓跋推演大喜:“敌人没有什么力气了,杀,杀!”

第一批登上城楼的鲜卑人,既有身披两层皮甲、头戴双层游牧头盔、手持木盾,牙咬弯刀的勇士,也有只一层皮甲一把刀奴仆仆从。前者兴奋即将得到的赏金、战利品,后者为了自由和性命奋手一搏。

两者都轻易爬上城墙,怒喊着,迎接他们都一样——铠甲坚硬、刀戟锋利的汉军甲士,血肉驻起的长城!

。。。

李浩与傅士仁都已经恢复伍长身份,他左右前方是两个刀(剑)盾甲士,身后一是个弩手,身旁是一个长矛手、矛长一丈余(汉一丈2.32米),却不止一只矛,还有一只丈余钉耙。李浩自己身披重甲、持八九尺卜字大戟。进军路上进行了整编,李浩的伍,一名长矛手、一名刀盾兵都换成老兵。

一个中等高度、四肢粗壮的鲜卑勇士登城,挥舞弯刀、呲牙张嘴冲杀过来。李浩毕竟是第一次上阵,手上都是汗水,不由自主退了小半步。

身旁长矛手大吼一声,拿起钉耙将鲜卑勇士卡在女墙上:“快,该你们啦。”

李浩还没反应过来,那名刀盾老兵左手盾牌抵挡住鲜卑勇士乱舞的弯刀,右手直刀对其腹部一捅,哪知道被盾和双层皮甲挡歪了一点,只是划伤。

长矛手大:“用戟,用弩,快!”

李浩鼓起勇气,大叫着闷头就砸,那鲜卑勇士的皮盔怎是大戟对手,顿时头破血流,惨叫连连:“他怎么还不死?”

鲜卑勇士接着被刀盾兵老兵终于刺中腹部,这才倒了下来。

还没等李浩松口气,两名鲜卑仆从兵已将另一名刀盾新兵围住猛砍,若不是大盾坚硬,早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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