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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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

身后兰付烈的肯定声楠艽扶额无奈的闭眼。

“三皇子你命都要没了计较这些做什么?你都快死啦!”楠艽瞅着兰付烈那倔样都懒得骂他。

“这不一样!”兰付烈傲气的坐在长椅上甩手端起茶壶喝:“偷偷摸摸回去和正大光明踏进安阳有区别。只有我光明正大的回去,才能证明我自己。”

“你还想证明什么?证明你是狼王?从雍城到安阳任何一条溪流、一片丛林都可能要你的性命!你现在根本没办法活着回去何谈储君之位!”

她不理解!她不理解为什么命都快丢了还要证明?她不理解兰付烈究竟想证明的是什么!

“我是安阳未来的储君,堂堂储君做事畏首畏尾偷鸡摸狗,百姓怎么想部落如何议论!我决不给他们口舌传言的机会。”

“阿烈你说了我是你朋友你能不能听我一次…”

“阿艽别劝了,他不会听。”越景平本来还任由楠艽劝却突然打住。

“楠艽,我是安阳的王。”兰付烈放下茶壶出奇的认真看楠艽:“王,要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告诉天下人,我是安阳唯一的——王”

楠艽从兰付烈的眼睛里看到前所未有的坚定。她还是不明白兰付烈在坚定什么,但她知道那一定是兰付烈不能丢弃的东西。

“脏小孩,待会儿出了雍城处处危机四伏。我不会武功,还得哥哥让亲信保护我,你也乖乖的,要小心点。”

出雍城的马车上楠艽也是手里捏汗。她不清楚这一路究竟有多少杀手,但哥哥说了想杀兰付烈的人全是安阳的贵族,他们只会下死手。

“奥。”北桢坐在楠艽身边乖乖点头。马车驶动一震又震,车帘来回飘动隐约间能看到马车前骑马上领路的越景平和兰付烈。

“阿烈他…坚定的是什么呢?”

从若隐若现的车帘间她看着兰付烈的背影久久难以平复。

“水里有人。”

一路行驶至丛旁一处小溪越景平在身旁与自己并肩骑马的人低语,兰付烈恩了声假依旧平淡往前骑。

“先发制人。”兰付烈挑眉看越景平低哑的嗓音靠近景平呢喃后还是没心没肺的大笑:“大齐皇帝说征远将军乃大齐箭骑第一,我也是我父皇轻说的安阳箭术第一,不如你我比试?”

越景平看着身命都悬着的人还爽朗大笑的样子不禁也笑了:“三皇子雅兴,微臣奉陪到底!”

“树上鸟儿,猎多者为胜!”

搭弓举箭,兰付烈越景平的眼睛同树枝上的鸟儿形成一条直线,两人目标一致都是树上那只鸟。树上的鸟似乎也察觉到什么,站在树枝上一动不动。

“杀。!”

“杀!”

兰付烈怒吼全部战士倾力狂奔向河流,河中黑衣人纷纷跃水群起。楠艽透过车帘看着一群如同魔鬼的甚物从水下相继蹦出,她屏住呼吸凝望不敢多发一声,身边的北桢也愣着不敢说话。

杀人了

“北桢别看!”剑戟刺入敌人腹部鲜血喷射那一刻楠艽紧紧握住北桢的眼睛抱在怀里,楠艽眼里闪过的血染得眼眶发红,颤抖着举起手捂自己的嘴不敢发声。

北桢却在楠艽傻楞的时候把她放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拉下来,任由杀戮刺进瞳孔,感受来自人性的残忍。

“啊…”

“杀了他们!”

“噗!”

前面杀戮的声音甚至要刺进皮肤。车里的红色的美酒葡萄,车外满目腥红杀戮。

这样的杀戮…北桢心里却没觉得像想象中那么痛。似乎亲眼看同根被杀还不如曾经被乞丐打来得痛。

“你们主子是谁?”剩下最后寥寥几个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时,兰付烈的剑正抵在他们其中一人脖子上,脸上还有敌人鲜血蔑视地上的人。

“呵…小狼崽子还想回去当皇帝,你以为、噗!”

“阿烈!”楠艽刚下车跑过去要看兰付烈的剑刺进黑衣人的身体,他身上的血顷刻流出从剑头滑落。

“即使你回去…也别想当、王——”

黑衣人彻底合眼,楠艽跑到兰付烈身边他下意识拖住楠艽挡在楠艽身前:“脏。”

“他们、都死了?”再抬眼只能看到兰付烈的脸。他挡在自己身前,即使前面满地鲜血可她连一点都看不到,只看到兰付烈不同往常的严肃脸上沾着血渍。

“嗯。”兰付烈回答的声音很低很低,低沉的语气细心拂去楠艽脸颊的泪:“没事了,没事了。”

"兰付烈,你要活着,活着回来找我。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不想失去你。“

“我一直都在。”

她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落,靠在兰付烈肩头久久无法冷静。

楠艽的泪水变成牵挂掉在他心上。轻轻拍她得肩哄,他还真没想到楠艽也有这样一面。

一战过后越景平命部分人留下处理尸体,河流流动不过一柱香的工夫连血都不剩了。

“原来外头要比长安京还美。”北桢掀起窗帘看湛蓝的天空和远方连接在一起,从小林到森林视野逐渐开阔,眼前的碧绿湛蓝相互照应,这样的风景长安京怎么会有?

“长安京街井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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