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棋手与棋子（2 / 2）
否则让公子以为自己说他阴损下流，那就得不偿失了。
“神经兮兮的，”水云翻了个白眼道：“你说话总爱藏，不辛苦吗？”
胡尚微微一笑作揖，并未作答，对他而言，现阶段忠于嬴政与水云，但嬴政却在前面。
他不敢说或做出格的事儿，即便水云的命令，他事后都会跟嬴政报告。
并非他想侍二主，是因为水云还没有为自己作为负责的能力，出格的事，无论好坏，嬴政肯定会找上他。
作为贴身宦官，跟一般服侍太监可不一样，那些人是奴隶，他这样的搁在战国属于少主家臣，现代则是启蒙老师，要为水云的行为买单的。
等水云长大了，有自己的判断力了，那时，他才彻底是水云的人，到那时，即便水云让他弄死哪个竞争对手，他也绝不含糊。
前期嘛，苟着。
“那你再说说还有什么学习武艺的渠道。”水云也懒得计较这个家伙的谨言慎语。
毕竟，小爷知道你是阿翁派来哒～
这不，借他的口找嬴政要老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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