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 东风无力百花残（2 / 2）
不出任何话来。
他的身后仿若是带着那一日的大火，里面还有一些在挣扎哭喊的重重人影。
双脚瞬间如同灌注了铅一般，根本没办法挪开步子。
莫修寒走到陆书遥的跟前，嘴唇微微颤动，唇齿起合了好几次，握剑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的声音低沉而喑哑：“陆书遥。我期初还抱有一丝幻想……以为你是被强迫的。”
莫修寒的声音在这寒冬深夜的映衬之下，显得分外苍凉。
陆书遥眼神不安的闪烁，盯着面前的男子却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五年了。
他已经长成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眉目俊逸。
而当初她想要穿着华裳给他看的心思却已经荡然无存，此时此刻这一身锦衣狐裘恍若是一张张人皮堆砌，压得陆书遥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当年你还说……长大之后要跟我在一起。”
莫修寒说完这句哈忽而大笑，可是笑容却好似枯木上扭曲的树洞一般可怖，整个嗓音也是极其嘶哑不成样子。
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恍若就要涌出泪水，又恍若接下来就要一剑封了陆书遥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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