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梅藏（2 / 2）

字跟着念道：“宁静致远……鹿野中尉，你还有宁静吗？”

鹿野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不打算交人。”

“不打算。”梅藏顿了顿，继续说道：“跟以前一样。”

“哈。”鹿野冷笑一声后便笑得停不下来，只能压在喉咙里，显得狰狞：“十二年了，已经十二年了，你还是那么不可一世。”

“十二年了。”梅藏淡淡道：“你还是和狗一样。”

鹿野站起身，走到了梅藏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这么不堪。”

“狗，是你自己选择当的！”梅藏眼神没有丝毫回避。

鹿野眼角不住地抽动，呼吸逐渐急促，愤怒、委屈、悲伤汇集在眼瞳中：“我不当狗，你怎么当人？十队的兄弟们怎么当人？”

“兄弟们？”梅藏的心脏像被扎进了刺，突然咆哮：“你配么？兄弟们死了多少？因为你，你这个叛徒，你这只向上城摇尾乞怜的狗，为了主子的骨头，卖兄弟们的血！”

“不是这样的……”鹿野先是呢喃，而后声音越来越大：“不是这样的，他们跟我说，我只要说服大家相信马歇尔的行程路线，作为交换，他们会采用活捉的方式，不会杀我们，他们管理下城需要十队的力量……”

“哈哈哈。”梅藏的表情仿佛再看小丑的表演。

“我没有背叛，我只是想让大家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