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杀牛（1 / 2）

“阿树！你说说我都说你几遍了！脑子本来就不好就不能听课？上课睡觉都被我叫几次了……“

激恼的激恼声，打碎了阿树的梦乡。没错，每个人的童年应该都有一个令人恐惧的老师，阿树也不例外。

“没有老师，我刚才没听，问别人吧老师，我错了。”阿树用稚嫩的童音说道。

“一想你也不会！”又是一道激恼的激恼声。

对于7，8岁的孩童来说，玩便是一天的全部，阵文什么的，器文什么，还不如抓个会叫唤的蝉实在。

老师嘛，确实很彪悍，经常用她那激恼的嗓音斥退众人，可是内心也是30岁的“小仙女”呢。身材虽然不是非常丰满但是，也是很有女人味的。

7岁小孩知道什么？阿树就知道，老师凶巴巴，总制裁他。虽然看不起老师经常向父亲打小报告的行为，但是，阿树还是很敬重这位风姿卓越的老师。

放学之后，他同几个玩伴有说有笑，但目光还是好奇的飘在那片桃花林上。

这个村子三面环山，唯一一条出村的路被一片桃花林覆盖，村里大人经常告诫孩童们。

“不要靠近，哪里有吃人的怪物，只有会武功的大高人才能进去，你们这样的小孩分分钟就被大桃子一口吃了。”

大高人嘛，也就是引魂境的村长了 ，阿树总感觉满脸胡髭的老秃驴不靠谱，但是大家买东西都靠这位秃驴翻过桃林去“另一个世界”。阿树也不由的对其敬重起来。

强大的人，自然是站在世界之巅的，甚至可以支配整个世界。这本来就是世界的道理。

阿树本来是不认同的，他认为家里的2头老黑牛比人厉害多了。经常把他当屎踩，当坤踢。

今年春节，赵庄依旧和往常一样，小孩放炮，大人们杀牛。爆竹声参杂着孩童们的欢声笑语，炊烟中飘浮着一家人的欢乐

孩子们都有好奇心，越是不能干的事越是想干。

“笑话，小爷我今年8岁，还放炮？走走看杀牛去。”一位小男孩说道。身旁的孩子也便这么想，杀牛才是男子汉。毕竟他们的爸爸们经常这么干。

就这样，一群孩子军便前往村口的大石台子上看着大人们杀牛。阿树自然也跟在后面，想象着自己杀牛的风采。

“博爷，您行不行啊？一大把年纪了，牛我们也不是不会杀。”一位健壮的青年说道。

只见这位光头老者，依旧磨刀面不改色。黑色的刀在，磨刀石上锵锵作响。

听大人们传言，这刀不是凡品，是有品级的大刀，村长博爷爷也并不是这个村里的人，为什么到这里便不知道了，就算与村长年岁相仿的老者们也闭口不提。

阿树也问过自己的父亲，父亲也是只字不提。一颗幼嫩的，妄想冲破这未知谜团的种子便在这好奇的灌养下长出嫩芽。

他甚至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晚上偷偷去博爷爷家偷出来那把一心向往的大刀，自己学着父亲杀牛的姿势挥砍起来。

结局嘛，那自然少不了被父亲像杀牛一样爆杀一顿。深夜，村子里发出震震痛彻心扉的坤叫。

博爷爷猛的站起，双脚踏地，发出沉闷的响声。把阿树的思绪从坤叫中捉拿回来。

博爷爷轻抚黑色长刀，面露悲伤的情绪。

村里叽叽喳喳的妇人们，此时竟认为博爷爷舍不得牛。只有那些老者们才知道，博爷爷再缅怀故人。

他缓缓走向前去，隔空挥舞。孩子们好奇的看着，感觉牛牛并没有受伤呀！也没有发出哞哞的声音。

随着挥舞的结束，牛皮犹如衣服一般缓缓脱落。对村里的人来说，内脏也是过年才能享受的美味，所以博爷爷并没有除去内脏。

牛皮已经退下，牛确还是仿佛如同活着一般，低头寻找草吃。

有些不解的孩童们好奇的问道“牛牛还活着吗？它还会吃草呀！可是我想吃肉。”一想到肉，口水就充满了小嘴。

博爷爷耐心的解释，引魂境引魂入体，自然可以斩魂。这黑牛的魂魄已死，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这样直接烤才鲜。

虽然说孩子们并未听懂，可博爷爷满脸慈爱，对于不解的孩童详细的解释。

看着村里的青年们，支起大架子，开始烤全牛。孩子们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地了。

每家每户，2斤牛肉。家里有老人孩子的，多3两。

阿树心满意足的抱着那份香气扑鼻烤牛肉边走边吃的回家。

吃的满嘴流油，不可谓不痛快。阿树，走进自己大门，眼里满是恐惧，自己院子里，竟然竟然出现了那个女人。那个让无数孩童闻风丧胆的老师，坐在曾经属于自己的小板凳上，和父亲相谈胜欢。

8岁孩子怎么能搞懂大人们的世界呢，阿树不懂为什么老师总是来家里，但内心非常抗拒，因为友好的交谈后，等着他的都是阵阵坤叫。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那么听那个女人的话，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对自己“关爱有加”。

他早已受够了她的到来，他从内心里希望，那个女人不要在出现在他们家里，或者不要在爸爸附近出现。

“树儿，过来把牛肉给赵老师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