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总不能一直饿着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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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予躺在岁宴腿上看着他反复给自己洗脸、擦嘴,脸色臭臭的,看起来很不好招惹。

花予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莫名其妙地有些怂。

这一次洗脸的时长足够花予洗一个月的。

眼见脸皮被洗得越来越薄,嘴角被擦得都快秃噜皮了,花予才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语气怂怂的,“我饿了,想吃肉。”

不知道为何,自己的五感好像渐渐有些反应了,不想刚穿过来的那晚,树都快被撞折了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五感若是恢复,痛觉肯定也会慢慢复苏。

自己这副身体当初可是摔下悬崖的,不用想也知道摔得稀巴烂,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疼死……

花予默默地想着,默默地为自己担忧。

岁宴瞥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立马放轻,拿出怀里粉色的小帕子给她擦干净脸后,这才抱着她回到了洞穴。

花予当然也看到那方小粉帕子,不用想,肯定是这具身体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只是自己没接收到这块记忆罢了。

岁宴将花予放置好,才开始生火做饭准备养花。

他用树枝架起一个类似烧烤架的东西,把兔子架在上面烧烤,又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瓷罐。

花予好奇,“这是啥?”

岁宴头也不抬地答道:“盐罐。”

“你给我尝尝呗。”

花予想知道自己的味觉恢复到哪种地步了,盯着岁宴手里的盐罐跃跃欲试。

岁宴显然对她的迷惑行为很不解,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正常人哪有想单纯尝盐这种齁得不行的东西?

“我只想试试自己的味觉有没有恢复,别想太多。”

花予连忙解释,也没打算瞒着他自己的身体状况,毕竟到时候,还有可能要指望岁宴这个灵魂画手帮自己画止痛符篆呢。

“有感觉了?”

岁宴有些狐疑地戳了戳花予的脸颊,迟疑片刻才捏着花予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他正要打开盖子时,手一滑,小瓷罐的盖子突然自己滑落。

霎时间,一大份盐巴顿时倾泻进花予的嘴中。

花予:“!”

“咳咳咳!你特么的虎啊!”

花予猛地咳嗽起来,小脸皱巴在一起,心口剧烈地上下起伏,齁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岁宴心里一咯噔,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赶忙拿起地上的水壶给花予漱口。

他紧张兮兮地问:“没事吧?”

“你说呢!” 花予气急,“算了算了,你离我远点,咱俩待在一起没有故事都是事故。”

岁宴只好照做,毕竟花予现在正在气头上,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不要招惹她比较好。

他默默往旁边撤了一小步,坐在离花予不远处,专心致志地烤起兔子,这应该是唯一能让她消气的东西了。

临近中午,天光早已大亮,阳光均匀地撒在洞穴外的草地上,与夜间的死气沉沉的诡异不同,十分生机盎然的。

两人相伴坐在洞口,一人烤兔子,一人闻着香味悄悄咽口水。

岁宴手法娴熟地从瓷罐里捏出一撮盐撒在油滋滋的烤兔肉上,焦香味扑面而来,十分诱人。

花予又咽了口口水,眼神控制不住地一眼接一眼地朝兔肉上瞥去,思考着如何体面地把烤肉搞到手,毕竟她现在可是还在生气呢!

岁宴早已注意到这只小馋猫的眼神,他撕下一只香气扑鼻的兔腿递到花予嘴边,自己找台阶下。

花予本想有骨气地拒绝,但转念一想,岁宴这个狗男人和正常人脑回路不同,她要是就这么回绝,难保他不会自己独吞了整只兔子。

见她不说话,岁宴耐着心思拿着香气四溢的兔腿在花予鼻子下晃了晃,“真不吃?”

不等她回答,岁宴拿着兔腿叹了口气,惋惜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只好我自己……”

“别别别!哥!我吃!我吃!”

眼见岁宴这个狗男人张嘴就要咬下去,花予急了,面子骨气什么的再好也不能当饭吃,果断扔了。

岁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他老婆怎么会那么可爱。

他撕下一小块肉递到花予嘴边,“试试能不能嚼能不能咽?”

花予伸出舌尖一卷,把肉丝带到口中,牙齿机械又艰难地咀嚼着,待到吞入腹中这一环节时,她愕然地发现,喉咙竟像是死机了一般,死活吞不下去。

花予苦逼地哭了。

岁宴嘲笑地轻笑出声。

面对岁宴的嘲笑,花予无可奈何却又非常委屈,“我饿……”

岁宴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地问道:“你……这样的情况一般都吃什么?”

花予稍稍怔神了一下,这问题问得好,她怎么知道她现在这样的物种每天都吃什么?

她虽然看过不少有关赶尸的记载,但没一本记录过被赶的小僵尸要吃的食物。

被赶的尸体一般都是无意识的、单纯的一个躯壳,除非遇到非同寻常的情况才会诈尸,像她这种有意识的活死人一样的东西,根本没有相关的记载。

她刚想摇头,就见岁宴把胳膊伸了过来,在她疑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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