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将军之上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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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辞从九岁开始就一直随着父亲去各种各样的战场,虽然那些都是些小战争,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也算不上一帆风顺。

林言辞小腹上的伤就是十岁那年留下的。

林言辞在被敌人捅了一刀子后愣是一句话都没说,硬撑着回到军营发了高烧众人才发现。

战场上敌人的鲜血浸染衣襟,衣服上有些血迹不算什么,况且战事过后还有伤的比他重的将士需要救治,若是不说没人会在意。

所以在回来的时候即使衣服上鲜血淋漓也不会有人在意。

……

而背上的那伤是在十四岁那年留下的,以那时林言辞的武功本不该挨那一刀的,那刀刃本是冲着林父去的,但林父当时也是腹背受敌,根本无暇顾及他人。

林言辞就是给他的父亲挡下了那一刀,所幸那刀划的并不深。

后来的几年都是林言辞独自面对敌人,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随之而长的还有他的武功,在那几年甚少有人能够伤他。

不过战场上那刀尖舔血的日子是不可能一点伤都不受的,总会留下那么几道小小的疤痕的。

林言辞在有时在训练时也偶会受那么一点伤。

不过生逢乱世,都是身不由己,唯一能做的便是拼尽全力去练武,试着能在之后的日子中为国家出份力。

而这些伤林言辞只是三三两两的提过几句他受了伤,也没说多重多重的,更没有详细说过,肖予安也从来都不知林言辞原来受的伤是那么重。

是啊,他毕竟是林言辞,毕竟是小林将军。

将军之位从来都不是靠着父亲而谋来的,而是靠着自己打拼下来的。

年少之时便已成一方将领的林言辞又怎会怕那区区王辙?

是肖予安想多了。

肖予安颤抖着手抚上那纵横交错的疤痕,眼中尽是心疼与不忍。

他和林言辞比起来终究是他成了那被护在温室里的雏鹰了。

他这二十年过的太安逸、太平稳了,平稳到如果他的皇兄没有死,甚至忘记了这个国家并不太平,忘记了这世间本就是个乱世……

空有一身才学武艺,却从不施展,何以让他人信服?何以平天下?何以为君?何以为王?

究其原因仅仅是因为在他的身前总会有一个又一个人为他付出罢了。

若是没有这些人那他又还能是如同现在般为君吗?

——大概是不能的吧。

肖予安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默默地为林言辞穿好了中衣,盖上了被子,自己坐在塌前坐下看着熟睡中的林言辞。

浓密的睫毛在林言辞的脸庞上随着眼睛颤动着,乌黑透亮的青丝散落在因为醉酒而微微发红脸庞上。

他看着男人那张棱角分明又无波无澜犹如一副水墨画的的脸庞心中蓦然升起来一个念头——他上次对我笑是什么时候?

一个疑问一旦产生就会就会无止境的去找寻这个答案。

终于他想了起来——那是在他皇兄还没有为国牺牲的时候,那是在他父皇还没有驾崩的时候,那是他还没有继承皇位的时候。

男人站在桃树下,抱着胳膊依靠在树上,好像正在等他,清风拂面,吹起男人的几根青丝,被风吹下的花瓣在眼前飘落,衬的男人好似一副栩栩如生的画卷。

看到他过来了,那双干净清澈犹如一汪清水的眼眸望便微眯笑着看向他,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露出洁白的牙齿好似正对他说着什么。

说了什么呢?

短短几年恍若隔世他记不清了,可是他到底在对自己说了什么?

心中的疑问使肖予安不断去追寻这个答案,撕开层层迷雾后答案就会如同水下的泡沫般浮出水面。

可是他想不起来了,难道他忘记了什么吗?到底是什么?

肖予安扶着额,蹙起的眉毛显出他因为回忆而头痛欲裂的面庞。

忽然间阻挡他发现答案的屏障犹如狂风吹过散落在满地的沙尘一般,将答案显露在眼前。

“来了?”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等你好久了,愣着干什么呀?怎么,忘了今天我们要去五雅山?”男人带着质疑目光盯着自己。

“不是吧,真忘了?”

肖予安怔愣着已然没有答话。

“啧啧,咱们的肖国二皇子肖予安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怎么不把我也给忘了?”林言辞说罢就走到他的面前一边用手拍了拍肩膀一边摇叹气。

是了,那是他们十七岁的那年,也正是两年前。

他们约定好了去五雅山,那也是初春时候,桃花开的正旺。

林言辞看着怔愣在原地的肖予安随即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一边带着他走一边说:“走吧,我的二皇子殿下。”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肖予安头痛欲裂犹如针扎一般,他抱着头颅不停敲打,妄想想起来更多。

然后他们骑着马去了五雅山,为什么要去五雅山?

对了,是因为听说五雅山有成片的竹林与桃林,风景甚是美丽,犹如世外桃源般,还有呢?还有他们打算在那里建筑一间屋子。

建屋子的目的是什么?对!是因为他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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